般,摇摇欲坠。只见她腰间的软剑如同灵蛇出洞,瞬间出鞘,寒光四射,剑尖如利箭般直刺彭万世,带着无尽的恨意和杀意。
“我定要将你这乱臣贼子碎尸万段!”田阿依的声音如同惊雷一般在空中炸响,回荡在四周,让人不禁为之胆寒。
然而,面对田阿依如此凌厉的攻势,彭万世却显得异常从容。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然后侧身一闪,身形如同泥鳅一般敏捷,灵活地躲过了田阿依的剑尖。
田阿依见状,心中更是恼怒,她手中的软剑如疾风骤雨般向彭万世攻去,招招致命。但彭万世却总能巧妙地避开她的攻击,他的动作如行云流水,看似随意,却蕴含着无尽的玄机。
就在田阿依全力攻击彭万世的时候,彭万世的目光却突然落在了被两个黑衣人押着的张琴身上。他的眼神如同饿狼一般,贪婪而凶狠,仿佛张琴是他垂涎已久的猎物。
张琴的发髻犹如被狂风肆虐过一般,原本整齐的发丝此刻却如乱麻般纠缠在一起,毫无头绪。她那原本端庄秀丽的面庞此刻也被一个清晰的指印所占据,这指印仿佛是恶魔留下的印记,深深地烙印在她的脸上,让人不忍直视。
而在她的嘴角,一抹血迹如残阳般刺目,仿佛是她心中无尽的痛苦和绝望的象征。当田阿依走进房间时,张琴的眼中瞬间如决堤的洪水般奔涌而出,那泪水像是被压抑了许久,此刻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
然而,尽管泪水如泉涌,张琴却又如哑巴吃黄连般死死咬着嘴唇,不敢发出一丝声响。她似乎害怕自己的哭喊会成为女儿的累赘,会给女儿带来更多的麻烦和危险。
“放开我母后!”田阿依的声音虽然带着一丝颤抖,但却充满了愤怒和决绝。她手中的剑尖微微颤动着,仿佛风中残荷,摇摇欲坠。
当她的目光落在母后手腕上的血痕时,心中的怒火更是如火山一般喷涌而出。那血痕是被绳索勒出的狰狞伤口,深可见骨,宛如一头狰狞的巨兽,散发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气息。
彭万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戏谑的笑容,他轻轻地拍了拍手,仿佛在欣赏一场精彩的表演。随着他的掌声响起,两个黑衣人如同被操控的提线木偶一般,迅速而机械地行动起来。
他们毫不留情地将张琴推到了田方义的身边,张琴的身体在他们粗暴的动作下显得有些摇摇欲坠。其中一个黑衣人如恶鬼般狰狞地笑着,从怀中掏出一条烧得通红的烙铁。那烙铁在黑暗中散发着炽热的红光,仿佛是来自地狱的火焰,让人不寒而栗。
黑衣人将烙铁在田方义眼前晃了晃,似乎是在炫耀自己手中的凶器,同时也是在威胁田方义。他的声音充满了恶意和嘲讽:“田王,你倒是说句话啊!只要你写下退位诏书,再将传世玉玺交出来,我保证不伤你和王后一根头发,还会让你们安享晚年,如何?”
田方义猛地抬起头,他的脸上肌肉因为极度的痛苦而扭曲着,仿佛被无数毒虫噬咬一般。然而,他的眼神却如猎鹰般锐利,直直地盯着彭万世,仿佛要穿透他的灵魂。
田方义的声音,仿佛被痛苦撕裂,沙哑得如同风中残烛,然而其中蕴含的愤怒和决绝,却如火山喷发,令人无法忽视。他紧咬着牙关,一字一句地说道:“彭万世,你莫要痴心妄想!我田氏执政千年,犹如钢铁长城,世代守护这方土地,坚如磐石,岂会将这锦绣江山拱手相让给你这等屠戮忠良、搜刮民脂民膏的奸贼!”
“简直是冥顽不灵!”彭万的脸色,恰似被墨染过的乌云,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他恶狠狠地对持烙铁的黑衣人使了个眼色,那眼神,恰似来自九幽地狱的恶鬼之瞳,带着无尽的杀意,仿佛在下达一道不可违抗的死亡命令:“给田王‘醒醒’脑子!”
“不要啊!”伴随着这声惨绝人寰的尖叫,张琴宛如一头护犊情深的母豹,风驰电掣般地扑向田方义。她的速度快如闪电,仿佛要将自己的身体化作一道铜墙铁壁,挡住那来自黑衣人的致命一击。
然而,那黑衣人却宛如恶鬼,浑身散发着令人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