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你,只是这事情有些难以启齿,话到了嘴边,却又像鱼刺卡在喉咙里一样,怎么也说不出来。”
就在这时,一旁的爸爸王春雷连忙插话道:“本金啊,你可别这么见外,咱们都是一家人,你有什么事情尽管跟孩子说就是了,不用觉得不好意思。”
王小东也在一旁附和道:“是啊,伯伯,您有什么难处就像竹筒倒豆子一样,全部都说出来吧,别憋在心里,这样对身体可不好啊!”
徐本金稍作思考,心中暗自琢磨:“这话说得确实在理啊!”于是,他定了定神,开口说道:“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再藏着掖着了。我有个表弟,名叫孙荣记,他住在怀化市溆浦县。就在前些日子,他突然遭遇了一场不幸,患上了一种奇怪的病症。这种病让他浑身瘙痒难耐,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他的身体一般,那种痛苦的程度,简直难以用言语来描述。”
徐本金一边说着,一边皱起眉头,似乎回忆起表弟痛苦的模样让他也感到一阵难受。他继续说道:“尽管他们四处求医问药,找了多家医院,但都没有任何效果。表弟的病情至今仍然没有得到缓解,他身上被自己挠得伤痕累累,面目全非,惨不忍睹,让人看了都不忍心。前几天,我特意去探望他,看到他那副模样,我的心就像被万箭穿心一样,疼痛难忍啊!”
说到这里,徐本金的声音略微有些哽咽,他停顿了一下,稳定了一下情绪,接着说:“当时,舅舅看到表弟如此痛苦,便询问我,当时给庆苓看病的医生在那里,能不能也给表弟诊治一下。我当时没有多想,就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下来。可是,当我看到小东你的时候,我却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
王小东看着徐本金一脸为难的样子,连忙宽慰道:“伯伯,您千万别这么客气,您什么时候有时间,我们随时都可以一起去看看您的表弟。”
徐伯伯听到这个消息后,脸上的喜悦之情难以言表,他兴奋地说道:“这实在是太好了!如果可以的话,我们下午就立刻出发吧,毕竟他现在的日子过得简直比死还难受啊!”
王小东没有丝毫犹豫,立刻回应道:“没问题!一切都听从伯伯的安排!”
用过午餐后,稍作休息,王小东便登上了徐伯伯的车。车子像一支离弦的箭一样,疾驰在前往怀化市溆浦县的道路上。
经过两个多小时的车程,他们终于抵达了目的地——徐伯伯的舅舅家。徐伯伯的舅舅孙凤俊一见到他们,顿时喜出望外,激动得热泪盈眶。他急忙上前迎接,并引领着他们走进孙荣记的房间。
王小东一走进房间,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只见孙荣记躺在病床上,浑身是血,皮肉模糊,看上去就像被无数毒虫疯狂啃噬过一样。他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着,嘴里还发出痛苦的呻吟:“痒!太痒了!痒死我了!”
孙荣记的手像疯了一样,不停地在自己身上抓挠着,每抓一下,都会带出一道新的伤口,鲜血立刻从伤口中涌出,染红了床单。他的皮肤已经被抓得伤痕累累,惨不忍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