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的回甘。这味道……与我昏迷时她喂我喝下的药,似乎有些微不同。里面似乎多加了一味……极其珍稀的护心药材?那药材,绝非一个普通医官能够轻易获取。
她到底……是什么人?
傍晚,她收完绷带回屋,见我正试图用左手艰难地活动右臂手指,便走上前,默不作声地握住我的右手手腕,用恰到好处的力道,开始替我按摩活络僵硬的指关节和手臂经脉。
她的手指依旧冰凉,但力度均匀柔和,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舒缓着肌肉的僵直和刺痛。我身体微微一僵,却没有挣脱。
“经络未断,只是被阴毒淤塞阻滞。每日按摩疏导,辅以药力,或可挽回。”她低声道,垂着眼睑,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
“多谢。”我低声道。
她没有回应,只是专注地按摩着。小屋内很安静,只有两人轻微的呼吸声和窗外偶尔传来的鸟鸣。
第六日,我已能下炕缓行数步。林蕙兰换药时,我看着她熟练地清理伤口、敷药、包扎,忽然问道:“你的医术,师从何人?不像太医院的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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