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再虚与委蛇,单刀直入:“指教不敢当。杜某侥幸未死,于通州偶遇叛军密谋,藏炮于丙字区货栈,欲袭扰京师。现已通传京营孙将军,贼巢应已剿灭。然杜某思之,此案牵涉必广,非一隅之事。杜某身为南镇抚司掌刑千户,既有线索在手,自当返司述职,呈报详情,助指挥使大人彻查逆党,以正国法。”
我的话滴水不漏,点明功绩(通州破案),表明立场(返司述职),强调程序(助上官查案),将他可能的质问和发难全部堵死。
谢迁静静地听着,脸上毫无波澜,直到我说完,才缓缓道:“杜千户忠勇可嘉,九死一生,实乃我辈楷模。只是……”他话锋微转,“千户‘殉职’之讯,早已呈报御前,录档在案。如今突然返朝,恐惊圣听,亦惹非议。镇抚使大人之意,千户不妨暂歇几日,待伤势痊愈,案情明朗,再行露面不迟。”
软禁?想将我控制起来,慢慢炮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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