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绝不能让求援的兵马,把泽州的窘境传出去!”
琼英清脆的声音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卞将军放心,琼英定不辱命!只要辽兵敢踏入那条山道,就休想有一个人活着走出去!”
“好!”卞祥眼中闪过一丝激赏,“众将听令,即刻分头行动!”
“得令!”四人齐声应和,声震四野。随后,他们各自翻身上马,率领麾下兵马,如四支离弦的利箭,朝着各自的目标疾驰而去,很快便消失在风雪弥漫的原野上。
孙安率领他的三千步兵,如同鬼魅般在林间雪地中穿行。他们行动迅捷而悄无声息,每个人的靴子都裹了厚布,踩在积雪上只发出轻微的“沙沙”声。行至一处名为“一线天”的狭长谷地,这是辽人运粮队最常走的路线之一,两侧是茂密的松林,正利于设伏。孙安挥手示意,三千兵士瞬间如潮水般隐入林中,与周围的环境融为一体,连呼吸都仿佛停止了。
时间在寂静的等待中缓缓流逝,约莫半个时辰后,远处传来了车轮碾过冻土的“咯吱”声和马匹的嘶鸣声。孙安透过枝叶的缝隙望去,只见一支由数十辆大车组成的运粮队缓缓驶来。车上满载着粮袋,用厚厚的油布覆盖。车队前后,各有约五百名辽军骑兵护送,他们个个身着皮甲,手持弯刀,警惕地扫视着四周。
“隐蔽!”孙安低喝一声,所有士兵都屏住了呼吸,将身体缩得更低。
运粮队渐渐进入了伏击圈。辽军骑兵显然也有些松懈,毕竟这片区域他们走了无数次,从未出过差错。就在领头的那辆粮车驶到孙安正前方时,孙安眼中寒光一闪,猛地抽出双剑,振臂高呼:“杀!”
一声令下,如同平地惊雷!三千名燕云步兵从林中猛然杀出,呐喊声震天动地。他们早已饥肠辘辘,此刻见了粮车,更是人人奋勇,个个当先。长刀劈向猝不及防的辽兵,鲜血瞬间染红了洁白的雪地。
辽军护粮兵虽也是精锐,但面对数倍于己、从天而降的同为精锐敌人,阵脚大乱。他们试图组织起有效的抵抗,但孙安的步兵配合默契,以十人为一伍,互为犄角,专门攻击辽军战马的腿。马匹悲鸣着倒地,骑兵被摔得七荤八素,立刻就被蜂拥而上的燕云兵士用长刀结果。
孙安一马当先,双剑舞得如同两道银色的旋风,所到之处,辽军人仰马翻。他直冲辽军将领,那名将领刚拔出弯刀,便被孙安一剑刺穿了咽喉。不到半个时辰,战斗便已结束。一千名辽军护粮兵被尽数歼灭,燕云军方面仅有数十人轻伤。
“这些粮食我们就笑纳了,带走!”
与此同时,城东的山士奇也遭遇了辽军的第一次反扑。他刚率部砍伐树木,构筑起一道简陋但有效的营垒,便见城门大开,两千名辽军精锐呐喊着冲了出来,企图在燕云军的包围圈上撕开一个口子。
“稳住!放箭!”山士奇声如巨雷。他身后的两千重甲兵纹丝不动,营垒后的弩手则早已开动。随着他一声令下,箭如雨下,密集的箭矢形成了一道死亡之幕,冲在最前面的辽兵纷纷中箭倒地,惨叫连连。辽军将领见状,知道突围无望,只得咬牙下令撤退。山士奇也不追赶,只是让兵士们加固营垒,准备迎接下一轮冲击。
城西的竺敬也遇到了几乎相同的情况。辽军派出一千精兵冲击他的营垒,竺敬沉着应对,先以弓箭削弱其锐气,待辽军靠近营垒时,又令重甲兵从垒后杀出,以逸待劳,大败辽军,杀得敌人死伤惨重,仓皇逃回城中。
城南的山道,则成了琼英的猎场。她率部埋伏在密林深处,将马匹的嘴都堵上了,防止发出声响。等了约一个时辰,远处果然传来急促的马蹄声。一百余名辽兵快马加鞭,疾驰而来,看他们焦急的神色,无疑是去求援的信使。
“准备!”琼英的声音冷静得像冰。手放在口袋里捻了枚石子她的目光锁定在领头那名辽兵身上,那人身披重甲,显然是个头目。
待那名辽兵进入射程,琼英松开手指。“嗖——”一声尖锐的破空声响起,飞石如流星,精准地射中了领头辽兵的咽喉。那人连哼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