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都惊恐地看着这一幕,士气瞬间跌入谷底。耶律得重脸色铁青,双手紧紧攥住日月双刀的刀柄,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废物!看某的!”辽军阵中,又一名大将怒吼着冲了出来。他头顶绛冠,朱缨粲烂,身穿绯红袍,茜色光辉,手持一柄八尺火龙刀,胯下骑着一匹胭脂马,正是“南方荧惑火星大将”洞仙文荣。
关胜刚要迎战,一道身影却从侧面策马上前,拦住了他。来人身长八尺,豹头环眼,燕颔虎须,手中提着一杆丈八蛇矛,正是“豹子头”林冲。他对关胜抱拳道:“关将军已立一功,这一战,便让给林冲!”
说罢,林冲挺起长矛,迎上洞仙文荣,口中喝道:“狂贼,休得猖狂!”
洞仙文荣的火龙刀势大力沉,每一击都带着风雷之声,卷起阵阵狂风。林冲却从容不迫,手中的蛇矛如同穿花蝴蝶,在漫天刀影中巧妙地格挡、闪避、反击。他的枪法精妙绝伦,守得滴水不漏,攻得如羚羊挂角。
二人又战了三十余合,洞仙文荣久攻不下,心中早已焦躁。他猛地大喝一声,用尽全力一刀劈下,却露出了胸前的空门。林冲等的就是这个机会,他身形一侧,让过火龙刀,手中长矛如毒龙出洞,以一个刁钻的角度,直刺洞仙文荣的咽喉。
“噗嗤!”
矛尖穿透了洞仙文荣的脖颈,将他所有的怒吼都堵在了喉咙里。洞仙文荣双目圆睁,难以置信地看着胸前的矛杆,随即从马背上栽倒下去。
“好!好!”燕云军阵中的欢呼再起,士气愈发高涨。
耶律得重气得浑身发抖,几乎要从马上栽倒下来。他身后的“北方玄武水星大将”曲利出清见状,催动坐下乌骓马,提着一柄三尖两刃四楞八环刀,怒吼着冲了出去:“两个废物!看某来为你报仇!”
“洒家来会你!”一声雷鸣般的暴喝响起,鲁智深扛着那根六十二斤的水磨禅杖,如同一座移动的小山,催马出阵。
曲利出清三尖刀上下翻飞,招式狠辣,直取鲁智深周身要害。鲁智深不闪不避,只是将禅杖往上一横。
“当!”
一声巨响,仿佛洪钟被撞,震得人耳膜生疼。二人兵器相撞,竟将双方的战马都震得连连后退。曲利出清只觉一股巨力从刀上传来,双臂酸麻,虎口欲裂。鲁智深却浑然不觉,放声大笑:“来得好!再吃洒家一杖!”
他禅杖舞得虎虎生风,每一杖都带着开山裂石之力。曲利出清虽勇,但力量上却远逊于这天生神力的莽和尚。不到二十合,鲁智深抓住一个破绽,一禅杖狠狠地砸在了曲利出清的肩头。
“咔嚓!”
骨骼碎裂的声音清晰可闻。曲利出清惨叫一声,连同他的三尖刀一起,被砸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生死不知。
接连三败,辽军士气已然崩溃。燕云军阵中,众将纷纷请战,都想再立新功。
“西方太白金星大将”乌利可安提着一枝纯钢银枣槊,咬牙切齿地冲了出去:“贼将休得放肆!某来会你!”
“某陪你玩玩!”武松手提双戒刀,催马迎上。乌利可安银枣槊招式沉稳,槊尖如电,直逼武松周身要害。武松却毫无畏惧,他多场战阵,胆气早已锤炼得坚如钢铁。他双戒刀上下翻飞,刀法看似朴实无华,却招招致命,与乌利可安缠斗在一起。
二人斗了二十余合,乌利可安槊法虽精,但力量上却远逊于武松。武松抓住他一次变招的间隙,猛地一刀砍下。乌利可安急忙回槊格挡,却被武松用上了巧劲,刀锋一转,正中他的手腕。
“啊呀!”乌利可安一声痛呼,银枣槊落地。武松另一把戒刀早已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冷冷道:“降,还是死?”
乌利可安面如死灰,只得闭上眼睛,一记倒马桥,滚下马去,生死不言。
“罗睺星”耶律得荣、“计都星”耶律得华这对兄弟对视一眼,同时催马出阵。耶律得荣青袍金甲,手持青缨宝枪;耶律得华紫袍银甲,腰悬一口宝刀。他们齐声怒道:“你们以车轮战,算什么英雄!我二人联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