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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少年将军,一个以势压人,一个以勇服人,在短短十日之内,便如秋风扫落叶般,将辽西所有零散的据点全部收服。他们严格执行范正鸿的命令,所过之处,秋毫无犯,深得民心。
半月之后,中京王宫的议事厅再次聚集了满堂的将星。陈希真、王舜臣、卞祥、岳飞、刘锜,各路将领风尘仆仆,却个个精神抖擞,眼中闪烁着胜利的光芒。
范正鸿高坐主位,听着他们的汇报。
“王爷,兴中府已下,耶律敌鲁归降,粮道已通!”陈希真朗声道。
“王爷,建州兵不血刃,百姓归心!”王舜臣也禀报道。
“王爷,锦州已克,沿海通道已在我军掌控之中!”卞祥的声音沉稳有力。
“王爷,东西两路所有据点已平定,辽西全域再无辽军旗帜!”岳飞和刘锜齐声应道。
范正鸿站起身,走到那张巨大的舆图前。他拿起朱砂笔,将兴中府、建州、锦州以及所有零散的据点,一一染红。当最后一笔落下,整片辽西大地,已是赤红一片,再无一个墨点。
“好!好!好!”范正鸿连说三个好字,脸上露出难以抑制的欣慰笑容,“诸位将军辛苦了!此战,我军以雷霆之势,兵不血刃者有之,以少胜多者有之,攻克坚城者亦有之!更重要的是,我们赢得了民心!辽西已定,咱们燕云的根基,更稳了!”
他顿了顿,神情再次变得严肃:“即刻派人向幽州通报战况,让兀鲁与百姓们放心。同时,加强各城防务,清点粮草军备,整编降兵。辽天祚帝虽被金军牵制,但终究是心腹大患,咱们需早做准备,迎接接下来的挑战!”
“末将谨遵王爷教诲!”众将齐声应和,声震屋瓦。
就在此时,一名亲兵快步走入,呈上一封来自幽州的书信。范正鸿拆开一看,嘴角那抹笑意更浓了。信是赵持盈写的,字里行间满是喜悦。信中说,完颜兀鲁带着孩子一切安好,幽州百姓得知辽西全域平定,无不欢欣鼓舞,家家张灯结彩,如同过年一般,还盼着他早日班师回朝,主持大局。
范正鸿将书信递给身边的众将传阅,笑着道:“家中一切安好,百姓们也盼着咱们回去。等咱们处理完中京的事务,便回幽州,与家人团聚,共享这太平盛世!”
众将闻言,纷纷欢呼起来。中京的阳光透过窗棂,洒在舆图上,映得那片朱红的辽西全域熠熠生辉。这场历时数月的伐辽之战,终于以燕云军的全胜告终。而在这片新生的土地上,一个属于燕云的崭新篇章,正等待着被书写。
班师之日,中京百姓夹道相送,箪食壶浆,绵延数里。大军凯旋,一路向北,旌旗蔽日,气势如虹。不日,遥遥望见幽州城郭,那熟悉的轮廓让范正鸿心中一暖。
城门早已大开,赵持盈身着一袭素雅宫装,左手携着完颜兀鲁,右手携着李师师与钱粮总管赵鼎,立于城门之下。她身旁的兀鲁挺着肚子,正踮着脚尖,不住地向远方张望,脸上满是归家的期盼。三十岁的赵鼎则站在她们身侧,神色恭敬,眼中却难掩一丝兴奋。
当范正鸿的身影出现在视野尽头时,兀鲁的眼眶瞬间红了。待大军近前,范正鸿翻身下马,大步流星地走上前,一把将妻儿揽入怀中。“我回来了。”他声音低沉,带着风尘仆仆的疲惫,更多的是无尽的温柔。
赵持盈看着他略显清瘦的脸庞,眼圈微红,却只是笑着为他拂去肩上的尘土:“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家里都给你备着呢。”
范正鸿这才看向一旁的赵鼎,见他神采奕奕,不禁笑道:“赵鼎,看你这模样,可是又给燕云添了什么家当?”
赵鼎躬身一礼,笑容满面:“王爷明察。此番辽西大捷,幽州百姓无不欢欣鼓舞。王妃与兀鲁夫人念及将士们征战辛苦,便命我从各处牧场购得肥羊万余头,此刻已在城外大营架起百口大锅,正熬着暖身的羊汤,只待王爷与大军入城,人人都能喝上一碗热汤,驱驱寒气!”
范正鸿闻言,心中大慰。他看向赵持盈与兀鲁,两位妻子相视一笑,赵持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