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一锅端了!”上次斗将,他凭着一身蛮力与灵活身手,一禅杖半打碎他的手骨,让辽军士气大跌,此刻提及,依旧意气风发。
“云内州守备空虚,守军不过千人,且多是老弱残兵,”范正鸿指尖点向舆图,“你率五百轻骑,弃甲衔枚,从城西密道潜入,直取城门。记住,速战速决,夺城后严守四门,待明日我大军入城,不得滥杀降卒,护住城中未被焚毁的粮草。”
“洒家晓得分寸!”鲁智深接过令箭,转身便走,脚步踏得地面咚咚作响。片刻后,两万燕云轻骑悄然集结,马蹄裹布,兵刃入鞘,跟着鲁智深消失在夜色中。
云内州西门的守兵正靠在城门洞打盹,忽听得一阵轻微的脚步声逼近,还未反应过来,便被悄无声息地抹了脖子。鲁智深一挥手,轻骑如鬼魅般涌入,禅杖翻飞间,城楼上的辽军守兵来不及呼救便纷纷倒地。
“开门!”鲁智深一声大喝,两名骑士上前,合力推开沉重的城门。城外的轻骑鱼贯而入,分兵抢占四门,沿街清剿零星抵抗的辽军。那些辽军本就松懈,又猝不及防,哪里是精锐燕云骑的对手,要么跪地投降,要么仓皇逃窜。
不到一个时辰,云内州城头便换上了宋军的旗帜。鲁智深站在城门楼上,望着城中寂静的街巷,想起白日里听闻的屠城惨状,眼神沉了沉。他令部下守住粮仓与府库,严禁滋扰百姓,自己则提着禅杖,在城中巡视,确保无一漏网之鱼。
曲利出清率领辽军铁骑,裹挟着劫掠来的粮草物资,一路疾驰向云内州撤退。夜风吹拂着他染血的战袍,脸上还残留着厮杀后的戾气,心中却满是得胜的快意。此次夜袭,虽未拿下野狼谷,却击溃了两万宋军禁军,缴获了大批粮草,既挫了宋军锐气,又补充了军需,堪称一场漂亮的突袭。
“将军英明!”副将策马跟上,脸上满是谄媚的笑容,“那刘延庆果然是个草包,他的禁军更是不堪一击,若不是燕云铁骑突然放箭阻拦,咱们定能将他生擒活捉!”
曲利出清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马鞭轻轻敲击着马鞍:“范正鸿倒是有些手段,不过他也不敢真的与我军硬拼。燕云铁骑虽强,却也怕我军趁乱混入,只能紧闭营门自保。待我等回了云内州,休整几日,再寻时机,定要将这野狼谷的宋军一网打尽!”
说话间,云内州的轮廓已出现在夜色之中。往日里,城门处本该有守军站岗,可今夜却一片漆黑,连半点灯火都没有。曲利出清心中微微一动,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却又说不出哪里异常——他笃定云内州守备空虚,守军皆是老弱残兵,想必是畏惧夜色,躲在城内不敢出来。
“加速前进!进城休整!”曲利出清挥了挥手,率先策马冲向西门。距离城门越来越近,他忽然察觉到一丝异样,城头上似乎隐约插着几面旗帜,夜色中虽看不真切,却绝非辽军的狼头旗。
“不好!”曲利出清心中咯噔一下,猛地勒住马缰。就在此时,城门突然“吱呀”一声缓缓打开,城中灯火通明,一队身着玄色战甲的骑兵列队而出,手持长枪,眼神锐利如鹰,正是燕云铁骑的旗号!
为首的那员壮汉,袒露着虬结的臂膀,手中一根水磨禅杖泛着冷冽的寒光,正是鲁智深。他听到马蹄声逼近,早已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此刻见辽军铁骑现身,双目圆睁,如怒目金刚般大喝一声:“辽狗!哪里逃!”
曲利出清瞳孔骤缩,脸上的得意瞬间化为惊恐。他怎么也没想到,云内州竟然会被宋军攻占!白日里他派去的斥候明明回报,两边都没有出伏兵,这里怎么会突然出现如此多的燕云精锐?
“中计了!”曲利出清脑中轰然一响,瞬间明白了前因后果。野狼谷的禁军,根本就是范正鸿抛出的诱饵!目的就是引诱自己率领精锐主力出击夜袭,而燕云铁骑则趁机奇袭守备空虚的云内州,端了自己的老巢!
想到这里,曲利出清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他深知燕云铁骑的厉害,更知道鲁智深的威名——上次阵前斗将,鲁智深20回合便击碎了自己的手骨,勇猛无匹。此刻面对严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