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口无言,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他心中也有些畏惧燕云军的实力,只是被立功的念头冲昏了头脑,才执意要偷袭。
“王知州,登州城防薄弱,守军不足三千,根本不是燕云军的对手。”李默也上前劝道,“宗泽大人远在大名府,援军至少需五日才能抵达。这五日之内,若燕云军真要攻城,我们必死无疑。不如暂且按兵不动,关闭城门,严守城池,静观其变。只要我们不主动招惹,燕云军大概率不会真的攻打登州。”
王师中沉默良久,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他知道呼延庆与李默所言非虚,可他又不甘心放弃这个邀功的机会。
“不行!”王师中猛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我意已决!今日之事,无需你们多管!若你们再敢阻拦,便是违抗军令,军法处置!”
“不行!”王师中猛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我意已决!今日之事,无需你们多管!若你们再敢阻拦,便是违抗军令,军法处置!”
说罢,王师中拔出腰间的宝剑,高声道:“将士们,随我出发!偷袭燕云军粮道,立下奇功,朝廷定会重重嘉奖我们!”
一千名宋军精锐见状,纷纷举起刀枪,呐喊着就要出发。
“谁敢动!”呼延庆怒喝一声,拔出腰间的佩刀,五百水军精锐也纷纷举起武器,挡住了宋军的去路。议事厅内,气氛瞬间变得剑拔弩张,双方剑拔弩张,大战一触即发。
“呼延庆,你竟敢违抗军令!”王师中怒视着呼延庆,“你可知违抗军令,是要杀头的!你一个五品的将军怎敢违背我的命令?”
“王师中,你身为登州知州,不思守护百姓,反而为了一己私欲,置登州安危于不顾,我今日便要替天行道,废了你这个昏官!”呼延庆眼中闪过一丝杀意,手持佩刀,朝着王师中冲去。
王师中见状,吓得魂飞魄散,连忙后退:“你……你想干什么?来人,拦住他!”
宋军精锐纷纷上前,想要阻拦呼延庆。可呼延庆武艺高强,刀法精湛,只打晕人却不伤人,水军精锐也个个悍勇善战,宋军精锐根本不是对手。只见呼延庆刀背一闪,几名宋军精锐便倒在了地上。
“谁敢再上前,休怪我刀下无情!”呼延庆怒喝一声,眼中满是杀意。
宋军精锐见状,纷纷后退,不敢再上前。王师中吓得浑身发抖,瘫坐在地上,手中的宝剑也掉落在地。
“将王师中拿下!”呼延庆高声下令。
水军精锐连忙上前,将王师中死死按住,捆绑起来。
“呼延庆,你……你敢造反!”王师中挣扎着喊道。
“造反?”呼延庆冷笑一声,“我这是在守护登州百姓,守护大宋疆土!你这种昏官,不配担任登州知州!”
他转身对李默道:“李参军,你暂代登州知州之职,即刻关闭城门,加强城防,密切监视燕云军的动向。若有任何异动,即刻禀报!”
“属下遵命!”李默躬身领命,心中松了一口气。幸好呼延庆及时赶到,阻止了王师中的胡闹,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呼延庆又对那一千名宋军精锐道:“你们皆是大宋将士,理应守护百姓,而非为昏官卖命。今日之事,我不再追究,你们即刻返回军营,加强戒备,不得擅自行动!”
宋军精锐见状,纷纷放下武器,躬身领命,转身离去。
处理完知州府的事情,呼延庆率领五百水军精锐,返回水军营寨。他知道,事情并未结束,燕云军仍在城外虎视眈眈,登州的安危,依旧悬于一线。
回到营寨,呼延庆立刻召集手下将领议事。“诸位,燕云军在城外五十里处扎营,来意不明,且装备精良,战力强悍,我们必须严加防备。”
一名将领沉声道:“将军,燕云军的钢铁战船实在太过厉害,我们的战船根本不是对手。若他们从海上进攻,我们该如何应对?”
“我们虽在战船装备上不如他们,但我们熟悉登州沿海的地形与海流,这是我们的优势。”呼延庆沉声道,“传我令: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