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又简陋,我住不了这种房子。”沈秋月喊道。
沈秋月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手指着林国富,满是委屈地控诉。
“我真的没想到你们家人是这样对我的!
我要回去,在这里一刻都待不住了,你们全家人都欺负我,我再也不来这里了。
你让我走,不要拉着我!”
赵老太再也坐不住了,当即反驳道,“我说姑娘,你这话我可不认,
谁全家都欺负你了,做好了饭你不来吃,我做的饭你又嫌弃。
你宁可吃零食,怎么我们家就那么脏、那么差,你还要消消毒?”
沈秋月却不依不饶,带着鄙夷说道:“我告诉你,就你们这小县城都一个样,没什么见识。
你们家的亲戚我估计和你也差不多,素质很差。
我们根本不是一个阶层的人,我们家的亲戚大部分都出国了,住在大城市,讲文明、讲素质。
我真是受不了你们家的生活习惯了。”
老太太脸色平静。
被反驳后,沈秋月哭得更加伤心。
赵老太见状对林国富说:“老三放开手,让她走。
咱们这小县城和她那大城市不一样,这里有人贩子,晚上出去的话,就像她这样的,被抓着卖到大山里给人家做媳妇的可多了。
让她走吧。”
这番话让沈秋月内心一阵恐慌,她看着漆黑的门口,站在明亮的大厅里,突然有些惶恐。
林国富松开了手,为了面子,沈秋月真的提着行李箱走出了大门口,但她胆子很小,并没跑远。
赵老太的话让她信以为真,怕被人贩子拐走,便躲在门口转角的巷子边上,没敢离开。
林国富眼巴巴地望着漆黑的门口,坐立不安:“妈,这么晚了,她一个人,万一出点事,我该怎么和她家里人交代啊?
你也真是的,干什么和她一般计较。”
赵老太却反问:“是我和她计较,还是她和我计较?
你现在就胳膊肘向外拐,等我给你花钱买了房子,那还不得更向着你这个女人啊。”
一旁的老四林国贵本来还想帮三哥说句话,但想到这个女人来到家里后,简直像个“作精”,
吃饭时也要别人等着,他可从来没有见过这种姑娘,自己都受不了,真不知道三哥和她在一起几年,怎么过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