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待了一段时间，贾明想起村里不少年轻人，确实像刚才父亲说的那样，事情一旦决定下来，两人就双双一起结伴出去打工。
贾明打破沉默，他试探性问小满；“小满，我们该去休息了？”
贾明好像这个时候说那个“睡”字都太露骨了，改用“休息两个字。
贾明见小满还无动于衷，不知道她是没有听见，还是在想什么应对之策。
贾明自己先从板凳上跳下地站了起来，他坐在板凳上双脚够不到地面。
贾明下了地见小满还是一动不动，便伸手推了推小满；“小满你不困？”
小满一直在等贾明的主动邀请。刚才贾仁玉说到双方一定事，两人便一起出去打工的案例她也知道，一起上班的许多姐妹还会经常谈论这样的事。
小满好像真犯困了，是被贾明突然间推醒的一样，故作惊讶地啊了一声；“啊。”
贾明重复一遍问她；“你困不困？”
小满如实回答；“困。”
“我们去休息吧。”
小满不再吭声，显得十分顺从地紧跟在贾明的身后，踩着贾明的脚印一起走进贾明的房间。
小满虽然来了一天，还没有踏进过这间屋子。她见屋里收拾得井井有条，不免好奇地问了一句；“这是你的房间？”
小满总算开口说话了，贾明跟着松了一口气；“之前是我姐的房间，她出嫁了，现在就成了我的房间。”
“你姐今天来了没？”今天亲戚众多，小满不知道哪一个是贾明的姐。
“没有，她嫁到外省去了，几年时间才能回来一趟。”
“嫁太远了，是不方便走动。”小满附和了一句。
贾明微微一笑；“你爸就是怕你嫁太远，才答应让你嫁给我？”
刚刚两人的对话还很轻松，贾明这句话一出，反倒像是卡壳了。小满紧张到无法回应贾明的话，她之所以无法回答贾明的话，是小满家里对贾家有亏欠。只要不是平等相待，亏欠方就自然而然觉得自己矮了一大截。
贾明见小满不回答，知道她应该是困了，时间已经进入到了下半夜。
“小满，你先上床去睡吧。”
“那你呢？”小满听了贾明的话，很暖心，她反问贾明。
“我就在椅子上靠一靠。”
小满觉得这里是贾明的家，上床睡的人应该是贾明；“还是你上床睡吧，我坐在椅子上靠一靠。”
“你是第一次来我家，我哪能让你在椅子上靠呢，再说我身子小椅子就如同我的一张床。”
小满还想跟贾明争执，贾明抢先坐在屋里唯一的一张椅子上。
小满犹豫了一下，动作缓慢地脱下外衣。她第一次当着异性的面脱外衣，动作才会犹犹豫豫，一边脱还一边观察贾明，看他有什么异常反应。
贾明一直紧闭着双眼，看上去好像是睡着了。其实他是双管齐下，鼻翼像蛇信子一样，捕获从小满脱外衣时散发出来的气息，耳朵捕捉起小满到底已经完成到了哪一个步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