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减少出行。
“你看起来好像不是为了购买什么东西而来的?”
就在张天心试图找点什么借口开启一段“完全不熟”的对话时,玉维真非常贴心地开口问道。
他小舒一口气,说:“我是为了消除误会,玉先生。”
他们煞有介事地就“盗窃事件”聊了起来。张天心说我是苏格兰场的特派警探,受某某之托——随便编了个名字,来这个城市调查十几年前那场沸沸扬扬的恶性凶杀案,有消息称当年的凶手曾经流窜到附近一带,可能我在调查时做出了什么让人产生误会的举动,导致了附近居民的overreaction,今天专程来向您表示诚挚的建议。玉维真说啊原来是这样吗,既然你是官方的人我很乐意提供协助的,也请你不要追究,街坊邻居们也都是出于好心,而且大家都是老乡,改天坐下来一起吃顿饭互相认识认识就好了。张天心赶忙说哈哈不用麻烦不用麻烦……和他们吃饭很有心理压力啊我上次就是留下小费夺门而出!这句话没说。
在996面前客套一番之后张天心编不下去了,苦思冥想怎么才能用合理又自然的方式把话题拐到刚刚造访的宫修明身上。不过他俩这么话赶话是不是太刻意了,总觉得有哪里不对的样子……
他一个激灵。
哪有人上门道歉不带礼物的!
哈哈系统可能不会深究这方面的礼节问题。但是……但是……他开始小幅度的揪自己头发。这辈子都很难拯救自己在玉维真那里的印象分了感觉……
平易近人的玉先生听他编完这番冠冕堂皇的说辞,发现张天心刚活络起来的精气神又悄悄湮灭了,不知道他在哪里自尊心还是什么的受挫,只觉得有些好笑,默默把热可可往他手边推了推。
“总之……”
张天心硬着头皮又开口道。
晚间新闻突然插播了一条新消息。身着职业套装的两位男评论员翻阅了一下递到手边的底稿,神情不约而同地严肃起来。
被这空档的安静吸引了视线,玉维真微微皱起了眉。
张天心心中也咯噔一下——不是吧又出什么……
屏幕上贴出了一张框着黑框的死者照片。很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这个人……
“!”
他压住了要脱口而出的脏话。
——不是哪里,就是这里!
“据本台最新消息,今日(x月xx日)晚8点11分左右,上城区璞丽酒店的游泳池内发现一具男尸,经酒店经理及员工确认,死者是……”
“谢尔比……”张天心念出他的姓氏,“那个长得像猎浣熊犬的……”
玉维真的老主顾。
他不合时宜地注意到原来“谢尔比”是这人的姓氏,他本名叫肯顿,又是一个大家族的信托宝贝,不过好像不太受重视,没有自己的事业,生前影像和个人信息就这么在遇害后被播送出来。
为什么说是“遇害”——虽然案件细节没有公布,但在这个时间节点上,怎么看都不太像是意外事故。
他扭过脸去看玉维真的反应,希冀他已经有了什么一手消息。老式电视的光反在他脸上,镜片微微泛色,看不清神情。
反而是他自己的电话响了起来。
张天心接起电话,满腹困惑地“喂”了一句。
“我是宫修明,张先生。”
他一下坐直了身子。
玉维真投来一个疑问的眼神。
张天心没怎么犹豫,屁股一抬搬着椅子坐到他旁边,把板砖一样的电话举起来,大声道:“是我,宫先生您好,出什么事了吗?我这里信号有点不好,可能要麻烦您大声点。”
电话那头可疑地沉默了一下。
“你在看新闻吗?”他突然问。
“啊……对,是的,我在看晚间新闻。”张天心忽而灵光一现,“您打过来是想说……肯顿·谢尔比。”
“你看到了。”
这个年代的通讯技术下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