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年了,是整个家中最值钱的玩意儿啊,倘若被贵人砍了那真是没处说理去。
玉维真试图通过眼神告诉他宫越配剑,既是贵人,哪里有刀?你要不有血性一点,自己找个柴刀和他对砍呢?
张天心抬头看屋顶,装作完全不懂他的眼神。
两人一番眉来眼去,张天心终归还是通过一系列无声的恳求动作把玉维真从自己家请了出去——堂堂正正地走正门出去了。
他自己躲在门的一侧,心惊胆战听他们对话。
“你谈完了?”
玉维真先开的口。
“嗯。”
“那走吧。”
“你不问我谈了些什么?”
“没什么好问的——你也别问我。”
“你可以随便问的。”
……叽里咕噜说啥呢这是?
宫越知道他什么意思,单方面拒绝交流,还想划清立场。
玉维真一刻也没停,对于他在屋外等他这个事不惊讶也不关心,只想把私会他人的事一笔带过。宫越眯起眼睛看他背影,冷冷笑了笑。
不是故交?
前世有缘?
他从小就知道,大多数时候,鬼神嘴上哄人的话,一个字都不能信。
他们或暴戾或和顺,或威逼恐吓或甜言蜜语,本质上……都是一样的。
他一个字都不会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