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恼羞成怒的表现,录入数据库……新建一个数据库好了。”
“又有一批人在来的路上了。”
这时倘若有任何一个人进入到宫越的房间,都会认为他在自言自语。玉维真并未现身,然而房内青烟袅袅,他也被拴着走不远。
只有宫越一个人清楚他具体的方位,他在念手下人从驻扎处递来的线报,并不在意没有从玉维真那里得来一星半点的反馈。
他多半是生气了——又怎么样?宫修明夜里放了足够多的血,短时间内不会再缺香料,生气就生气吧,反正他跑也跑不出去,跑不了多远。
一条细细的烟线缠在他们的手腕上,随着宫修明轻轻翻动信件,玉维真也能感应到他此时此刻的动作,知道他下笔、沾墨,或是捧起一杯清茶。
他知道宫修明刚刚这句话的潜台词。他通常并不全然坦诚,并不会刻意告诉玉维真他从他的那些消息网中得到什么秘辛,能说出口的,都是因为有什么事情需要他去做。
又有一批人要来,就意味着又有一批人要死。
玉维真没有开口问,这些人要什么时候死,死在哪里,怎么死掉,死后怎么处理,反正宫修明琢磨好了,都会通通交代他。有什么要问的呢?
他懒得同他说话。
可惜今时不同往日,玉维真铁了心地要修闭口禅,宫修明也是铁了心地要同他寻不痛快。
“真真。”他唤道,“怎么,还是不愿意跟我说话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