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香混着甜酒香飘得老远。“冬至搓丸,搓的是团团圆圆,盼的是平平安安,”他慢悠悠地说,“年轻时冬至能吃上碗素丸就知足,哪像现在,看着你们瞎折腾,喝着热茶尝着甜丸,这日子,甜得像罐蜜,暖得像炕头的火。”
诗诗突然指着天边的云喊:“那朵云像盆大粉团!肯定是老天爷给咱们送的冬至礼!今年冬天准能过得圆圆满满,冷得直搓手时咬口甜丸子,浑身都能冒出热乎气!”
“先等你把今天撒在地上的米粉扫干净再说,”灵月笑着刮她的鼻子,“去年你把丸子埋在雪堆里,说是给‘雪神’做点心,结果被野狗刨出来吃得精光,你哭着说白老没给雪堆装门锁,这事你忘啦?”
大家笑得更欢了,笑声混着汤圆香飘出老远。锅里的丸子还在“咕嘟”翻滚,盆里的粉团越揉越软,连空气里都飘着甜丝丝的团圆味。这江湖的故事,就在这冬至的炕边,在这闹哄哄的团圆里,又添了段笑料。
毕竟,只要这粉团还在搓,这甜汤还在煮,我们还在这屋里,这江湖的冬天,就永远圆不完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