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藏的是冬的清宁,”他慢悠悠地啜了口茶,“年轻时寒露收菊得踩着霜花摘,哪像现在,看着你们瞎折腾,围着暖炉赏残菊,这日子,清得像菊茶,雅得像菊香。”
诗诗突然指着天边的云喊:“那朵云像朵大菊花!肯定是老天爷给菊神送的礼!今年冬天准能香得入梦,冷得直哆嗦时喝口热茶,浑身都能冒出劲来!”
“先等你把今天撒在地上的菊花捡干净再说,”灵月笑着刮她的鼻子,“去年你把干菊撒在鸡窝,说是给‘鸡神’做香垫,结果鸡把花瓣啄得满地都是,你哭着说白老没教鸡懂风雅,这事你忘啦?”
大家笑得更欢了,笑声混着菊香飘出老远。晾架上的菊花还在散发,竹匾里的干花泛着金,连空气里都飘着清幽幽的秋意。这江湖的故事,就在这寒露的菊篱边,在这闹哄哄的采收里,又添了段笑料。
毕竟,只要这竹篮还在装,这花架还在晾,我们还在这篱边,这江湖的秋天,就永远香不完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