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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老坐在仓房门口的竹椅上,手里捧着杯热茶,看着孩子们闹得欢。他脚边的小火炉上温着酒,酒香混着米香飘得老远。“立冬囤粮,囤的是秋的汗水,守的是冬的安稳,”他慢悠悠地说,“年轻时立冬囤粮得整夜守着防贼,哪像现在,看着你们瞎折腾,围着炉子盼年关,这日子,实得像粮囤,暖得像灶火。”
诗诗突然指着天边的云喊:“那朵云像袋新面粉!肯定是老天爷给谷神送的礼!今年冬天准能囤得满仓尖,冷得直跺脚时啃口年糕,浑身都能冒出劲来!”
“先等你把今天滚在地上的绿豆捡干净再说,”灵月笑着刮她的鼻子,“去年你把小米撒在鸡窝,说是给‘鸡神’做珍珠,结果鸡把小米刨得满地都是,你哭着说白老没教鸡懂珍惜,这事你忘啦?”
大家笑得更欢了,笑声混着米香飘出老远。粮囤里的小米还在泛银光,竹筐里的豆子闪着彩,连空气里都飘着沉甸甸的冬意。这江湖的故事,就在这立冬的仓房里,在这闹哄哄的储藏里,又添了段笑料。
毕竟,只要这粮囤还在堆,这仓门还在关,我们还在这院里,这江湖的冬天,就永远吃不完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