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景渊钳制他的力道并未松半分,正色沉声道:“刀伤箭伤你都熬过来了,怎么还怕这小小的银针!今日你治也得治,不治也得治。”
许破俘连连喊冤:“那哪是普通的银针,这老头他知道哪里最痛,偏偏每次都往痛穴上扎......啊啊啊啊!”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忽然扎入痛穴的银针打断,痛得哀嚎出声,眼睛一下子涌上热泪,若非有落景渊压着怕是整个人都得痛得从床上弹起来了。
落景渊被他吼到耳膜生疼,刚想要损他一两句却又听到一旁的温大夫的冷笑。
“疼就对了,受了这么重的伤,伤势还没有好就敢喝酒,当真是不要命了,老夫还怕你不够痛不长记性呢。”
落景渊余光瞧了眼眼底泛着寒光的温大夫又瞧了眼疼得眼泪直流不止的许破俘,默默咽回了他要调侃他的话,心中对他只剩下无限的同情。
看来当真是惹谁都行,若是想要保命绝对不能得罪大夫,否则他们有的是办法折磨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