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瞪向落景渊和许破俘,咬牙切齿道:“你们是何人?!竟敢伤本公主!”
“不过是一个路见不平之人。”
落景渊依旧一派淡然对忠伯点头示意,许破俘倒是愤愤不平从秋千下跳了下来,毫不客气道:“你这人私闯别人府邸竟还一副趾高气昂的做派,还想动手伤人,本来我们不伤姑娘的,可你是例外。”
阿达尔银牙咬碎,气焰不减道:“瞧你们这副样子不过是这府中的侍卫,你可知本公主是南越最尊贵的公主,你们竟敢伤了本公主,等你们主子回来瞧他不杀了你们!”
二人不知她哪里觉着自己是这府中侍卫的,但是也不打算多作解释,轻笑一声:“哦?这位不知什么的公主,这儿可不是什么南越,你在你们南越如何尊贵也到不了我启明来,再说了,论尊贵,我们家王爷更是启明帝最宠爱的皇子。”
“你!你们!”
阿达尔整个人气得胸膛止不住起伏,一味怒瞪着他们二人却又丝毫没有办法,只能回身瞪向身后负责保护她安全的启明官兵,怒道:“你们是一群饭桶么,本公主被欺负了,你们都出着不动!本公主命令你们即刻将那以下犯上发二人杀了!”
身后的官兵不动,眼神中没有半点畏惧,冷声道:“我们不过是陛下派来保护您的安全的,如今您的性命无碍,至于其他的我们并不参与。”
“你!你!你们都好样的!”
阿达尔气得两眼发红却又无可奈何,她来启明和亲一事不过是南越皇室怕她哭闹的说辞罢了,因此她并不知晓自己不过是南越王用来讨好启明被送出去的礼物罢了。
忠伯见她脸色难堪,因为不知道启明帝任由她来王府的缘由,他也不好开罪与她,适时给了她一个台阶道:“公主殿下可以先随老奴去前厅等候,老奴这就遣人去寻凌王殿下回来。”
阿达尔尽管生气却也只能顺着台阶下,临走时还放狠话道:“等你们主人回来,本公主定要让他剥了你们的皮,让你们生不如死。”
许破俘望着她们离开的背影颇为嫌弃道:“这南越公主当真骄横野蛮,不过她口中的两国联姻是?难不成谢远之当真要留在这恒辰城当王爷?”
“......”
落景渊蹙眉不语。
若是当真触及两国和亲,那么谢恒舟怕是不好脱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