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冬日展露出一点风采,可同那凤栖的梧桐比却总是稍逊一筹。
正如他和他之间的区别。
树欲静而风不止!
那人当真不愧是天之骄子,启明明珠,未见其人,仅仅是一个消息就让这朝局的暗涌狠狠翻腾一翻。
同静王府的平静不同。
慎王府正酝酿着一场一触即发的风暴,空气中弥漫着压抑的气息。
王府偏殿有几人跪在地上,把头压得很低,不敢抬眼看向坐在主座之人,生怕惹得那人不快,丢了性命。
坐在主位的那人,那人头上带着金冠,眉宇间流露出一抹狂傲和邪魅,一身暗黑锦衣,衣袖用金丝细细勾勒出细边,丝绸面料细腻,光滑如流水,腰间束着一根金腰带,腰带旁系着一块上好琼脂玉做的腰牌,整个人看起来神秘又贵气。
从他手上捏皱的信可以看出,他现在处于盛怒当中。
“废物,一群废物!”
谢展元衣袖一甩把桌上的东西向跪着的那些探子扫去,东西掉到地上发出刺耳的声响。
“小的办事不力,小的该死,小的该死,王爷饶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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