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分。
“对啊对啊,师姐别担心,我会注意分寸的,绝对不会伤了他。”
许破俘见秦朝歌担心,立刻往前走了几步,凑到她面前,拍着胸口,信誓旦旦地保证。
“憨货,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吧!”
谢远之瞥他一眼,语气透着一丝不快,这憨憨总是可以把他十多年的教养滚回狗肚子里。
“你怎么还骂人呢!”
许破俘平日喜欢骂人,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但如今被骂还是觉得委屈。
“好了,别闹了,要比武就赶紧上,让大师兄我看看有没有进步。”
落景渊好生安抚这个暴躁又玻璃心的师弟。
“是!那大师兄可要好好瞧着点了。”
许破俘听到他的话,瞬间变回那个肆意张扬的少年郎,往比武台一跃,定定地站在上面。
“借用一下阁下的剑。”
谢远之走到一弟子旁边,抽出别在他腰上的长剑,缓步走上比武台,剑锋在日光下闪着寒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