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你!”
秦朝歌听他这无赖话,心头的怒火一瞬间盖过了糗事被戳穿的窘迫和心虚,手上的长鞭如蛇,势如闪电朝他劈去,逼得谢远之坐上闪身去躲。
“再说了,骗你的是大师兄你打我作甚。”
谢远之见她横在心头的别扭消了,含笑击落她的长鞭,将矛头引向一旁看戏的落景渊。
被点名的落景渊虎躯一震,果然对上秦朝歌灼灼的眼神,他不自然地咳了声,心虚解释道:“朝歌,你看……”
秦朝歌指了指又悠悠坐会座上一派慵懒的谢远之,不满地谴责道:“大师兄,你何时同这无赖狼狈为奸、同流合污了!”
“我何时成无赖了!”
谢远之不满反驳没分得半个眼神。
“师妹,我这不是……”
落景渊讪讪想解释又被一旁一脸气愤的许破俘给打断:“大师兄,你太不讲道义了,师姐可是同我们一同长大的交情,你怎么能帮谢远之骗师姐呢!”
他看看低着头不敢正视秦朝歌的落景渊又看看挑着眉看向秦朝歌的谢远之,恍然道:“难不成是他给得太多?”
“???”
许破俘没头没脑的话一出,三人皆满是疑惑。
“谢远之如今也就剩下钱多了,师尊说有钱能使鬼推磨,如今看来果真不假。”
“……”
“滚!”
“白痴!”
许破俘的一句话打破僵局,在场三人难得一致对外。
许破俘对上三人神色各异十分冒犯的眼神,心中委屈。
为什么受伤的总是他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