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点你了,今日好不容易有生意了,你同我说不干!”
红姑早就习惯花妈妈这副尖酸刻薄的嘴脸,继续说道:“花妈妈,今日我身体真的不适,不若你让春霞替我接待吧,明日待红姑身子好些定会带雀翎簪同妈妈致谢的。”
“是赵公子以前送你那支?”
花妈妈早就看上了红姑那支雀翎簪了,可奈何赵公子说这是送予红姑的私产,她怕得罪赵公子也不敢昧下。
“是的,如今我已不再那般好颜色了,我觉着那簪子还是同妈妈最相配。”
花妈妈一听心下乐了,故作怜惜道:“既然红姑你今日病了就好好休息吧,那人我就引去给春霞了,可惜了。”
“如此就有劳花妈妈了。”
待花妈妈离开后,红姑的脸就冷了下来,居高临下地睨了一眼赖痞儿,“你以后没什么事别来我的房间,若有人发现谁也救不了你。”
赖痞儿被一个妓女这么轻视,心中怒火积攒,闷哼一声:“你将心放在肚子里吧,现在我已经想到法子了,既然我寻不到人,就让他们来寻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