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壶美酒放在石桌上,往她的方向推了推。
“清欢姑娘,这壶美酒是静王殿下的私藏,昨日和静王殿下下棋之时,殿下将它输给了我,这酒便当是你辛苦跑腿的酬劳了。”
齐清欢眼睛一亮,身形一跃,三步作两步走到石桌前,一屁股坐在石凳上,神情古怪道:“你不问问我办事办成怎么样就这么将美酒给了我?难道你就不怕我根本没找那人或者一个没轻重将他玩死了?”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沈青书难得带了点淘气,“再说了,就算真搞砸了头疼的也是静王殿下,与我何干。”
“真是怪人!”齐清欢白了他一眼,一把抓过美酒喝了几口,满足道:“果真是好酒!不过我倒是没想到你们这些看起来正人君子的模样却还能做出用人至亲威胁之事,若让说你们是佞臣小人倒也没半点不妥。”
“你可是错怪我们了,我们不过是请人帮忙弄了一些他至亲之信物罢了,可从来没说过他至亲在我们手上啊,是他自己误会了,那可怪不得我们。”
齐清欢见沈青书一脸狡猾的笑意,没好气地骂了一句:“那个帮你们弄来信物的人也不是什么好人!”
与此同时,远在言信堂的唐泽言狠狠打了一个喷嚏,心中疑惑,莫不是昨日吹风望月太久染了寒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