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另一边,漠北臣和漠北渊同时落于下风,只听漠北臣艰难咬牙大喝一声:“阿律燕!”
抽身而出的阿律燕勾起一抹微笑,恭敬应道:“我来助你。”
说完提枪跃身向前却并未拦下刺向漠北臣的长枪而是卡在袭向漠北渊的双锤之间,与此同时长枪刺入漠北臣的胸膛。
“阿律燕,你?!”
漠北臣满脸不可置信被掀翻落马狼狈吐出一口血来。
阿律燕挡开双锤落身在漠北渊的战马之上,笑的温润,语气依旧恭敬:“大皇子放心,属下定会向大王禀明殿下一心为南越拓宽蓝图的忠孝之心,也定会亲自向大王请一个护主不严之罪,您就安心上路吧。”
“你这个狼子野心的叛徒,本王便是化作厉鬼也断不放过……”
愤恨的话还未说完,萧怀旭的长枪便已利落将漠北臣的脑袋砍了下来,那颗高傲的头颅滚落在地染满污垢又被凌乱的马蹄踏碎与淤泥混合彻底。
萧怀旭冷哼一声,语气轻蔑:“为君不仁光知道狂妄嚣张却不能知人善任,君臣相背非但担不起军队之将领更难堪为一国之君。”
一旁的兵将见着首领被杀,怒气暴起纷纷怒吼朝他劈去,萧怀旭神色不变,挽出漂亮的枪花,挡来上前之人,长枪回落之际串穿了一个士兵的胸膛。
“果真兵器该用血来养护才是最好,只是可惜能为我证明一二的头颅碎在烂泥里了。”
长枪回旋一周,枪头串着的尸体瞬间爆开,枪头沾着的鲜血被雨水洗刷露出锋利冰冷的枪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