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堪、命不久矣的苏禾面前,并未理会何墨言的话也未向太后等人行礼致意。
“苏禾,你可知错?”声音清幽空灵,恍若一汪清泉。
苏禾视线触到眼前的白靴,愣愣地抬眸,涣散的目光渐渐凝聚,伸手抹了一把下巴上染上的鲜血,近乎疯魔地大笑了起来,动作牵扯到内伤止不住咳笑出血来。
“……我不过想报仇,何错之有!只要能为师兄报仇便是死也无悔。”
云舒眉头一皱,眼中带着悲悯和无奈,语重心长道:“你知道为何当初掌门没有将掌门之位传给黎夙而是传给我这个一心不在红尘的淡泊之人?”
“……”苏禾不语。
“不是因为我的武功修为比他高而是因为唳鹤门本就无所谓功名利禄,讲究的是自由随性逍遥淡泊,师尊早就瞧出黎夙心中太执着于名利一事,与本门立派初衷相驳这才将掌门之位传给我。”
云舒想起死去的黎夙,语气可惜道:“黎夙的修行天赋本不比我低,只是本门功法讲究清心淡泊,他心中执念太深才让他修为迟迟未得精近止步天虚之境,之前掌门与他提过此事……这些年你们一直掩藏得很好,我还以为他当真歇了那些心思……却不想终究还是执念害了他,害了唳鹤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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