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说语气越笃定,似乎寻到了说服自己的话:“对,没错。朕做的一切只是为了护住她的性命,至于凝晚,他一直都是朕唯一深爱的女人,朕的皇后只有她一人能当。那时朕当真不知,朕恨不得跟她一起去了。”
谢恒舟眼眸一沉,嘴角依旧挂着嘲讽的笑,毫不留情地戳穿他自诩深情的表演:“可你如今还好好活着,若无宫变造反,害死母后的罪魁祸首也都好好的活着。母后用尽满腔爱意却抵不过你心中的权衡,你爱母后可更爱手中的权势身下的龙椅。”
启明帝被他赤裸裸的话刺得面色煞白,整个人像是被掐住喉咙,一阵窒息感让他喘不过气来,一手痛苦地抓着胸前的衣衫,胸膛不住起伏。
谢恒舟瞥了他一眼,心中涌起不适却又压了回去,继续道:“您是皇帝,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所有人都是您的棋子,就连您的枕边人和儿子您也自有思量,皇子相争相互制衡这样便无一人威协您的皇权,冒犯您的皇威。”
“谢恒舟,朕当真是太过惯着你了才让你如此胡言乱语冒犯龙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