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铿锵:“陛下,难道单凭他们一言一语就能将老臣定罪么?单凭那封书信如何能辨别真假,天下能人异士何其多,有人能模仿老臣的笔记也未可知,陛下万万不能轻信了去,让忠臣蒙冤寒心啊!”
“本王自是不会单单凭借一封书信就同你公堂对簿,”谢恒舟居高临下瞥向跪地之人,冷淡的语气中夹着嘲讽:“陈德同,身处高位又野心勃勃的你自然养成了谨慎多疑的性子,不论是心腹亲信还是骨肉血脉你皆有所保留、时时警惕,你只能信得过你自己。”
“这是你最大的优点却又是将你置于死地的证物。”
“凌王所言,老臣不知何意。”
“虢丹族虽然暂时依附你而有一处立身之所,可说到底你们不过是个利益合作之人,再说非我族类,必有异心,你不可能不妨。能奴御虢丹族人的需是他们自愿结缔的日光印记,若是本王没料错,这印记就在你身上,让人验身便知。”
“?!”
陈德同刚要开口却被启明帝冷声打断,“来人,验身!”
“诺。”
一旁侍候的内监俯身应下抬步走在至陈德同身前,语气不复往日的恭敬:“尚书大人,请随奴才来吧。”
“......”
陈德同的手骤然握紧又松了下去,沉着脸抬步跟上内监抬步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