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定的。”
颜落想想也是,贺远阔和傅廷之每天都很忙,傅慈现在是国家舞蹈协会副主席,也不清闲,一家人即使住在同一屋檐下,恐怕也很难聚在一起。
她明天的表演课在上午,不耽误晚上的家宴,“有空的。”
“明天下午4点,我来接你。”
“好的,我在家等你。”
“嗯。”颜落的话就像一片羽毛轻轻抚过傅廷之的心脏,酥酥麻麻的,这种感觉很陌生,但他并不排斥。
挂了电话,颜落扬起一个胜利的笑容。
从号码都没一个到金主亲自来接,颜落越发觉得自己当初的决定十分正确。
只要她足够敬业,活到大结局不是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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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傅廷之准时来接颜落,颜落带上东西下去,就见他站在库里南旁。
香车美男,这就是金丝雀的快乐吗?
她笑着走过去,“久等啦,我们走吧。”
傅廷之极其自然地接过她手中的东西,帮她打开副驾的门。
“买了什么?”
颜落系好安全带,回答,“给傅爷爷和姑姑买的小礼物,总不能每次都空手过去吧。”
傅廷之握方向盘的手一紧,想起在爷爷寿宴上两人第一次见面的场景,声音温和了些,“爷爷和姑姑不会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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