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山村!他们查到了岩山村!是李家,是青山镇李家给的消息。李家的那个李玄悦,为了讨好毒师,把你在岩山村待过的消息卖了!”,赵阎语速极快,如同倒豆子般,生怕说慢了一秒就会命丧当场,继续说道:“毒师亲自带了两名内门执事和十几个精锐弟子,去了青山镇李家。他们要抓岩山村的人,逼你现身!我知道的都说了!他们勾结了毒师,可能要屠村哪!求你别杀我!饶我一命!我带你去!李家是毒师的走狗!我知道他们的计划!我可以给你当内应!我知道黑煞门的宝库”。
岩山村!
这三个字如同惊雷在齐天脑海中炸响。
那是他在这个冰冷世界唯一的温暖寄托。
脑海中瞬间闪过岩山村那些淳朴村民的面孔,老村长慈祥的笑容,大壮憨厚的模样,青风爷爷的和蔼,还有那个曾经长大,给予他温暖的偏僻小村。
黑煞门的毒师!竟然去了青山镇李家?没想到青山镇李家,竟然依附于黑煞门。青山镇并不知晓岩山村,除非那一直觊觎岩山村村长之位的白家?难道它们有牵连?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一股比之前任何时刻都要狂暴的怒火与冰冷的杀意,如同火山般在他胸中轰然爆发。
然而赵昆还在喋喋不休地求饶,抛出各种诱饵,眼角的余光瞥向唯一还活着,瘫痪在地的马脸修士,如同溺水者抓住最后一根稻草,带着一丝疯狂的希翼。
下意识后退,来到因剧痛,而意识模糊的马脸修士身旁。
齐天压下滔天怒火,眼神更加冰冷地看着眼前,为了活命不惜出卖一切的赵阎,这种人的承诺,比脚下的腐叶还要廉价。
他似乎感受到赵阎的用意,声音平静得可怕,如同在陈述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每一个字都如同冰珠砸落寒玉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审判意味,说道:”还有一个人?还有很好,你可以去死了”。
赵阎浑身猛地一颤,如同被无形的鞭子狠狠抽打,也明白了齐天的意思,他需要一个人传话或者带路,自己很有可能就是那个多余的人,猛地起身,用脚踹在马脸的胸口上,指着齐天,嘶声尖叫道:“起来给我挡住他,快给我挡住他”。
他不顾马脸修士的伤势,如同视如草芥,在自己的脚下践踏。
“噗呲”
马脸修士再次吐血,胸口的剧痛被赵阎的一脚,清醒了一丝,又惊又怒,破口大骂道:“滚开,老东西”。
马脸修士说着,一脚蹬在赵阎身上,似乎在发泄心中的怒火。
“呃啊!”赵阎身上不由的一痛,跌在泥泞中,狼狈不堪,看着马脸修士愤怒的的脸,仿佛要将所有恐惧和失败都归咎于他,怨毒地咒骂道:“废物!真是废物”。
齐天看着赵阎这困兽犹斗的丑态,声音平淡,却字字诛心的说道:“没想到,临死前还要把你忠心耿耿的手下,当挡箭牌” 。
“哼!弱肉强食,本就是天理!”,赵阎挣扎着起身,焦黑的脸上满是疯狂与不甘,猛地转身,那完好的左手爆发出最后的力量,一把抓向瑟瑟发抖,正惊怒看着他的马脸修士,嘶声吼道:“蠢货,借你身体一用”。
他完全不顾同门情谊,将马脸修士如同盾牌般狠狠拽起,朝着齐天猛推过去,自己想要借着这股反推之力,拼尽全力向后急掠,逃离此地。
那马脸修士虽然左臂被废,胸口剧痛钻心,但求生的本能,让他瞬间明白了赵阎的意图。
眼中闪过一丝怨毒和疯狂,用尽全身残存的力气,完好的右手猛地在地上一撑,身体借力一扭,同时用肩膀狠狠撞在赵阎的腰眼上,破口大骂道:”要死,你自己去死!”。
“呃啊!”赵阎猝不及防,还未迈动脚步,本就重心不稳,被这一撞之下,整个人如同一个沉重的破麻袋,踉跄着不受控制地跌在泥泞中在泥泞中,狼狈不堪,看着马脸修士,脸上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愕和暴怒,仿佛要将所有恐惧和失败都归咎于他,怨毒地咒骂道:“马三!你这个畜生,你不得好死”。
“哼!你做初一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