凿证据,动他不得,反而会打草惊蛇,逼他狗急跳墙,提前发难,那才是真正的灾难”。
她走到窗边,望着窗外沉沉的夜色,仿佛能穿透这浓重的黑暗,看到那位于府邸东南角,被幽深竹林环绕的偏僻小院中,正在悄然酝酿的致命毒计。
“福伯”,她转过身,目光锐利如刀,为了确保那两位可能的变数,能看到自己的诚意与保护,也是为了监控可能发生的异动,安排道:“加派人手。不,你亲自挑选绝对可靠的心腹,修为不必太高,但务必机警忠诚,善于隐匿。以护卫贵客安全为名,远远地盯着听竹苑四周动静。但切记,不可打扰他们休息,也不可被他们轻易察觉,更不可靠近院墙十丈之内!我要知道那里发生的一切细微变化,尤其是任何与张顺父子有关的异常动向,哪怕是一丝灵气的异常波动”。
“老奴明白”,福伯眼中闪过一丝欣慰与决然,小姐虽然年轻,但心思缜密,处事果决,已有了几分老家主当年的风采与魄力,这让他这老仆看到了黑暗中一丝微弱的希望,躬身领命道。
就在福伯准备离去时,张琪再次开口。
“还有,”张琪指尖轻轻敲击着冰凉的桌面,发出笃笃的轻响,沉吟道:“库房那边,管事张三是张顺的心腹,几乎唯他马首是瞻。你想办法,在不惊动他的情况下,查一查最近库房的出入账目,特别是灵药,灵材以及灵石的下落。我担心,张顺不会放过任何中饱私囊,甚至暗中转移资源,为他日叛逃或向李家献媚做准备的机会。账目或许早已被他做得天衣无缝,但物资流动,总有痕迹可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