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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顺嗤笑一声,脸上满是笃定与对对手的极度蔑视,仿佛听到了天下最好笑的笑话,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优越感,阴寒道:“察觉?他们此刻恐怕正忙于运功逼毒,焦头烂额,痛苦不堪,哪还有余力关注外界这些细微动静?即便他们心有所疑,没有证据,在这张府,现在是我张顺说了算。等明日事发,库房失窃消息传出,众目睽睽之下从他们住处搜出赃物,人证物证俱在,众口铄金,积毁销骨,他们便是浑身是嘴也说不清。” 。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对计划完美执行的自信,以及对张琪和齐天等人命运的无情宣判。
他仿佛已经看到了明日张琪得知消息时,那震惊与失望,愤怒乃至彻底崩溃的表情,看到了自己一步步将权柄彻底握于手中,接受众人敬畏跪拜的未来。那份即将登顶的快意,几乎让他想要放声大笑,一扫多年屈居人下的郁气,扬眉吐气。
“对了,”张顺想起府中那位真正让他忌惮,修为深不可测的存在,脸色又沉了下来,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与探究,如同警惕的狐狸嗅到了猎人的气息,问道:“赵乾供奉那边,今日有何动静?可有异状?”。
张翰忙回道:“回父亲,安插附近的眼线汇报,毫无异动。赵供奉之处平稳如常,没有任何活动的迹象,想必准备冲击更高境界,无暇他顾”。
“恩”,张顺闻言,心下稍安,如同搬开了一块压在胸口的石头,赵乾回府中就开始闭关,也不知卖什么药,但心底深处,总有一丝若有若无,难以捕捉的不安如同狡猾的泥鳅,不时钻出心湖,这感觉,仿佛自己忽略了某个极其重要的细节,或者算漏了某个变数,如同下棋时,总觉得对手有一招暗手未曾显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