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内的妓馆都是官营的,且规矩较多,忌讳也多,故而通常都是朝廷高官、身份显赫之人去狎玩取乐。
城外的妓馆则是私营的居多,没有那么多规矩和忌讳,可以纵情享乐,只要你有钱就行。
故三教九流、贩夫走卒、豪杰官差尽皆慕名而来,乃是名副其实的销金窟,进去时腰缠万贯,出来时可能就身无分文了。”
“你先等等,大哥,若真如你所说,这宗承孑然一身,家中又无置业,他从哪儿来的钱维持自己夜夜笙歌?”
“呃,这我哪知道?也许是袁术赏他的吧。”
“不可能!
袁术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怎能禁得住他如此挥霍。
除非……”
阿鸡忽有所悟,试探地求证马元义,
“大哥觉得有没有可能,这群芳阁的幕后金主就是袁术呢?”
“嘶,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马元义猛拍大腿,如梦方醒,瞪大了双眼看着阿鸡道,
“连丐帮都能是袁术在背后一手操控的,那他再多操控个妓馆,也便不足为奇了。
也唯有此解,才能解释得通为何宗承能如此逍遥自在,常年流连于妓馆了。”
“是呀,何况他所宠爱的还是贵为四方仙子之一的飞燕。
像这等绝色女子,倾慕其美色者不可胜数,欲一亲芳泽的更是大有人在,说是踏破门槛也不为过。
他宗承无权无势,凭何资格能独占佳人。
若不是有袁术在背后撑腰,我着实是想不出第二种可能了。”
“那咱们还有动手的机会吗,阿鸡兄弟?”
老茂这时插话问道。
“大哥,你对群芳阁周围的环境以及布局可有了解?”
阿鸡并未回答老茂,只是看了他一眼后,便又扭头问道马元义。
“欸,我向来对这种风月场所避之唯恐不及,是以知之甚少。”
马元义当即严正表态,随后语气一转,
“不过,我曾听唐师兄提及过,群芳阁地处南市外围,占地极广,其规模堪比三公府邸。
一楼是宾客宴饮取乐之所,二楼、三楼则是群芳姑娘们的闺房。
啊,当然了,‘琴笛歌舞’这四位头牌花魁的闺阁并不在其中,她们地位超然,自是有着单独居所的。
在群芳阁主楼后院,东西南北角又各起一座楼阁,中间以荷塘隔开,分别名为芳华阁、芳菲阁、芳香阁和留芳阁。
院内以石子铺就小径,遍植花草青竹,芬芳扑鼻,清幽雅致。
漫步其间,直令人心旷神怡,流连忘返。
而飞燕的居所就是位于院落西北角的芳菲阁,与西南角的芳华阁和东北角的留芳阁为邻。”
“嘿,你别说大哥,唐大哥跟你讲得可真够详细的。
幸好我知晓大哥志存高远,绝不会为女色所动。
要不然,我还真就以为这是你亲眼所见的呢。”
阿鸡一脸坏笑,不无调侃地对马元义说道。
马元义不禁老脸一红,讪讪回道:
“哎,那是那是。你说师兄他也真是的,这种事情跟我说这么详细干嘛呀。”
“呵呵,唐大哥也是个性情中人呐。”
阿鸡咧嘴一笑,看破不说破,又把话头引回正题,
“那宗承去群芳阁找消遣,大约多久去一次?”
“这我就不清楚了。
不过经常踏足这种风月场所的都知道,宗承是群芳阁的常客,隔三差五便会去照顾飞燕的生意。
我们可以派人暗中在宗承的宅院附近探听动静,若发现他出门往群芳阁而去,便即刻回来禀报。
你觉得这样如何,二弟?”
“嗯,当下这已是最好的法子了,我这就叫大牛他们去跟踪宗承。
为免人多生变,大哥就不必让其他的兄弟参与了。
剩下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