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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觉告诉他,如果自己当下不赶紧向其表明心迹,日后恐怕真可能会命丧田易之手。
阿鸡想不明白,自己明明比田易多了一千多年的智慧见识,怎么就被面前这个东汉末年的同龄少年给死死压制,打心底里生不出一丝反抗的念头来呢?
“黄梁,你是宁儿小姐的什么人?”
既然从阿鸡那里得不到答案,田易便尝试从黄梁这里找出点线索来。
“这个,我不敢说。”
黄梁偷眼瞄了瞄阿鸡,复又看了看田易,却见两人都是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无奈只能苦着脸说道,
“二位少侠高抬贵手,饶了我吧。我就是一开药铺的,真的啥也不知道啊。”
“兄弟你别害怕,我们并无恶意。
这事都怪我没跟你说明白,你可知易哥为什么听到宁儿小姐的名字时,会有那么大的反应吗?”
“不知啊。”
黄梁低头翻了个白眼,不禁腹诽道,
“靠,你这话问的,要知道的话,我有病啊,去找这刺激!”
“那是因为易哥和宁儿小姐一样,都在袁府做事。
且易哥还是袁家公子最为信赖的贴身近侍,论地位比宁儿小姐还要高呢!”
“啊?是吗?”
黄梁惊疑不定,目光不住上下审视田易。
“呵呵,阿鸡谬赞了,在下实不敢当。
其实在下与宁儿小姐志趣相投,情同兄妹,宛如一家,并无二致。
刚才乍听兄弟提及自家妹子,出于关切之情,一时冲动,不慎冲撞了兄弟,还望多多包涵。”
田易跟阿鸡一唱一和,不过寥寥数语,便哄得黄梁不知所措。
好在看得出来,至少他现在已经不慌了。
“小黄,咱们是自家兄弟,我便跟你实话实说吧。
我等此次前来,正是为宁儿小姐办事的。
有个人害死了宁儿小姐的一位至亲,小姐贵为千金之躯,自是不便亲自出面复仇。
来时小姐叮嘱过我们,说你们一家人对她最是忠心耿耿,一向有求必应,是绝不会辜负她对你们的信任的。
所以该怎么做,就不用我教你了吧。”
“小人多谢小姐对我一家人的信任。
我们对小姐的忠心毋庸置疑,但凡小姐有所吩咐,小人一家人即便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
黄梁一家人皆对大贤良师虔诚膜拜。
其实他们的真实身份,乃是张角特意安插在帝都,以便为宁儿和张志兄妹二人提供便利的。
关键时候,他们也可作为一条退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