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办吧,只要你高兴就好。
阿鸡接过刀子,只觉臊得浑身燥热,恨不能赶紧找个地缝钻进去,以解这羞赧之苦。
不过,脸皮厚的好处眼下充分体现了出来,很快阿鸡便把这个可耻的念头抛之脑后了。
他用刀尖在刚才浸润的窗纸处只是轻轻地一捅,那窗纸便悄无声息地破开了一个孔洞。
阿鸡见此,瞬时便想到了为自己行为开脱的理由。
哈,若不是自己舔抵在前,怎么可能做得到如此悄然无声呢。
老茂接过阿鸡递还的尖刀,看着阿鸡忽然露出的得意神色,但觉得莫名其妙。
阿鸡无视老茂的反应,自顾自从怀中摸出套筒来,将迷魂香吹燃,然后通过那个孔洞塞了进去。
接下来,便只需耐心等待了。
未及一盏茶的工夫,阿鸡二人便听到里面的呼吸声变得沉重了起来,其中甚至还夹杂着细微的打鼾声。
阿鸡随即收回迷魂香,再度将其装入套筒之中。
二人大胆地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已经蹲得有些麻木的腿脚,继而开始从阁后移步至正门。
到了正门,老茂主动上前打头阵。
他用刀尖小心翼翼地挑动门闩,看起来动作娴熟且专业。
显然在这方面,他远比阿鸡有经验得多。
阿鸡目睹老茂一番行云流水般的操作后,门闩无声而开,不禁对他先前鄙视做贼的话语,产生了深深的怀疑。
二人将大门徐徐推开一条仅容一人通过的缝隙,阿鸡轻拍老茂手背,示意他在门外守候,他自己则闪身而入。
凭借白日里对芳华阁布局的记忆,以及透过月光洒在屋内的微弱清辉,阿鸡很快便寻得楼梯所在。
为了避免踩踏梯板发出声响,他特意手足并用,沿着楼梯蹑手蹑脚地爬了上去。
直至二楼卧房门前,阿鸡始终以爬行的姿势前进,只为确保万无一失。
现在已经到了最关键的一步,绝不能出任何差错。
否则功亏一篑,自己之前所有的努力都就付诸东流了。
阿鸡伏于卧房门口,屏息凝神,侧耳倾听。
屋内二人呼吸,一粗一重,皆睡得很死。
想必宗承与舞绝那般狐媚女子共处一室,今晚定是大战了几百回合,二人疲惫至极,此时酣然大睡实属正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