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那个田易擅离职守所致。
平常没事时,他整日游手好闲,这等紧要时候,他反倒不知躲到哪里逍遥快活去了。
等他回来,公子你可得好好教训教训这狗奴才,让他长长记性才是。”
“闭嘴!我用得着你来教我吗!”
袁虞一脚踹倒张青,厉声斥道,
“以后不许你在背后说田易的坏话,否则本公子定将你逐出袁府!”
“唯唯,奴才谨记,公子息怒,息怒。”
张志一个滚爬起身来,惶恐跪地叩头认错,然其眼中的怨毒之色却似喷薄欲出。
“废物,废物,都是废物!什么也指望不上你们,还得我自己来。”
袁虞捋起衣袖系紧,继而往手心里吐了两口唾沫,抱住树干就要往上爬。
“哎呦我的娘哎,这可使不得,万万使不得啊小公子。
奴才再去找个人来便是,您可是千金之躯,冒不得这个险呀。”
孙青被袁虞这般冒失的举动骇得心胆俱裂,好悬没被吓死,慌忙上前想要阻拦袁虞。
“你自己无能,莫要以为公子也如你一般无能!”
张志上前一把扯开孙青,而后左手托住袁虞的屁股,用力将他向上托举,同时又低声对孙青说道,
“这棵梧桐树,公子打小就爬了不知多少回了,哪次出问题来。
咱们俩个伺候小公子都好几年了,若连陪公子玩耍这点小事都做不好,还要去找别人帮忙,你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呢。
这事若是传出去,以后在袁府咱俩还有脸见人吗!”
“可是,就怕万一啊,万一真出点啥事怎么办?咱俩就算有十个脑袋也赔不起啊,志哥。”
袁虞爬得极快,就这一会儿工夫,孙青就已经只能踮着脚,才能用手掌托着他的脚了。
“小公子您慢些爬,嘿,您可太厉害了,小公子真乃神人也!”
张志在树下不断拍着袁虞的马屁,直待袁虞爬的老高了,这才扭头对孙青说道,
“你傻呀,现在谁是公子的亲随侍从,你不会全推到他身上去吗。”
“可他不在这啊?”
“正因为他不在,出了事才应由他负责。要不是他擅离职守,小公子怎会出事。”
“志哥,我怎么听你这话儿,好像是猜到小公子一定会出事一样呢?”
“放屁,你瞎说什么呢,是不是欠揍!”
张志突然被孙青看破心思,脑门上瞬间惊出一层细汗。
做贼心虚之下,此刻根本就不敢跟孙青对视,只能靠虚张声势来震慑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