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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宁儿那也有一把备用钥匙。”
袁兴说着不自觉地看向宁儿,不过他很快便收回了目光,自行摇头否定道,
“不可能,这事肯定跟宁儿没关系,你还是另寻别的线索吧。”
田易微微一笑,不置可否,他转身直视宁儿,想听她作何解释。
宁儿顿觉脸上发烧,此时她已然隐约猜到了事情真相。
然而眼下她只能眼观鼻鼻观心,不敢有丝毫异动,更不敢去看张志一眼。
因为一旦真相败露,她与张志都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境。
事已至此,别无退路,唯有咬牙硬撑到底。
“这个混蛋啊,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原本自己还以为此乃天助张志,合该田易运数已尽,终究难逃被逐出袁府的下场。
谁能想到事态反转,现在自己反倒成了跳梁小丑,这可如何是好?”
宁儿心中暗自叫苦不迭,眼看杨娇也在静待她的解释,当下只能把心一横,昂首瞪着田易,厉声说道:
“你看我干嘛!莫非你是在怀疑我不成!
哼,简直荒谬至极,我怎会加害公子!我又有何理由加害公子!”
“宁儿小姐大不必这么激动。常言道‘身正不怕影子斜’,我自然是信得过小姐不会加害公子,只是担心小姐被奸佞之人所蒙蔽罢了。”
“田易,你究竟是何意!今日你若不能拿出确凿证据,小女子跟你没完!”
“方才我已言明,凶手是早有预谋的,故而此事是谁先挑起的,谁的嫌疑便最大。”
田易目光如炬,直直地看向张志,
“诱导公子放纸鸢之事,似乎是你出的主意吧,张志。”
张志闻听此言,瞳孔骤缩,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顿觉毛发悚然,心惊胆颤。
“你你,你放屁!你少在这血口喷人!
分明是你玩忽职守致使公子受伤,如今却反倒在这里颠倒是非佯装好人。
想我在袁府勤勤恳恳干了这么多年,又尽心尽力侍奉小公子数载,对主家那是感恩戴德,对公子也是忠心不二,我岂会有害公子之心!
谋害公子于我又有何益处!”
张志声泪俱下,哭号叫屈,跪在地上颤颤巍巍地爬到杨娇脚下,不住地磕头喊冤,恳请杨娇为他做主。
杨娇冷眼静观,目光中透着凛冽寒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