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诸事处理完毕,田易便亲往医馆,将袁虞接回。
途中,田易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地告与了袁虞。
当然,这其中肯定是要着重‘照顾’一下张志的。
经此一事,田易算是真正看清了张志。
一个人若是没有了道德底线,那是非常可怕的。
这次他敢动袁虞,下次可能就敢动宁儿,再下次说不定他连主家都敢暗中算计。
像他这种丧心病狂的恶徒,必须除之而后快,已经容不得自己再存妇人之仁了。
自上元节田易一战成名后,袁虞对他可谓言听计从,对他说出的话自然也是深信不疑的。
一路上,袁虞大发雷霆,不住地咒骂张志。
田易相信,待袁虞伤愈之后,张志以后恐怕别想再有好日子过了。
回府之后,田易就和孙青寸步不离,殷勤照料着袁虞。
袁虞因断臂之痛苦不堪言,田易就讲笑话给他逗乐;
袁虞行动不便,田易就亲自侍奉,为他端屎端尿。
这一夜忙碌下来,田易心力交瘁,又累又乏,哪里还有余力顾及其他呢。
故而,次日阿鸡来袁府寻他时,他实在无暇分身,根本就腾不出时间和精力来见阿鸡。
只能让孙青将自己的现状告知与阿鸡,待日后得闲,再去与他会面。
阿鸡听孙青道完详细,不由咂舌不已。
果然大户人家是非多,没想到一群奴婢竟也勾心斗角的这么厉害,甚至连主人都遭池鱼之殃。
这种夸张程度,可以说毫不亚于他所经历的丐帮内斗,甚至更为卑鄙无耻得多。
阿鸡既然已知晓了田易的现状苦衷,自然也就不会再强人所难。
于是便请孙青只要帮他代为转告田易一句话即可。
“大功告成,即日北上拜师,兄宜保重。”
前门拜辞田易,阿鸡又马不停蹄绕至后门求见宁儿。
依旧是福伯入内请人,这次很快宁儿便奔了出来。
“师妹,我看你发髻散乱,神色疲惫,想来这几日定是辛劳过度,你可要照顾好自己啊。”
阿鸡看着宁儿明显消瘦的俏脸,不禁心生怜惜。
“多谢师兄关怀,师妹并无大碍。”
宁儿屈膝行礼,对着阿鸡嫣然一笑,
“反观师兄容光焕发,神采飞扬,想来定是有什么好消息要告知小妹吧?”
“哈哈,师妹果然聪慧。不错,我这确实是有一个天大的好消息要与师妹一同分享。”
阿鸡左右张望了一下,而后示意宁儿靠近些,附耳问道,
“师妹可曾听闻宗承此人?”
“听过呀。我不仅听过,还亲眼见到过呢。
上元节袁府族宴,当时他作为袁术的亲信随从,一直侍奉在袁术身侧。
我跟袁术说话时,还特意留神多看了他几眼呢。”
“呵呵,既然你晓得他是袁术的谋士,那就好说了。要不我还真怕你待会不相信呢。”
阿鸡咧嘴一笑,又开启了睁眼说瞎话模式,
“这几日我不眠不休,在我的不懈努力下,经过多方查探,终于查出了杀害张谷大哥的幕后主谋,正是此人!”
“什么,竟然是他!
没想到他宗承身为清流名士,誉满天下,背地里却跟袁术同流合污,干出这等穷凶极恶,丧尽天良的事情。
真是人面兽心,畜牲不如,该杀,该杀啊!”
“呵呵,师兄我善解人意,早猜到师妹有此心愿,故而在来此之前,就已经助你得偿所愿了。”
“啊!师兄的意思莫非是~”
宁儿满脸震惊,不敢置信的看向阿鸡。
“你想的没错师妹,昨晚我精心布局,方才结果了宗承,也算是为张大哥提前讨回了一份血债。”
“真的吗师兄?”
“当然是真的了,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