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潜入时身份险些暴露，是龙哥在泰哥面前力保，拍着他的肩膀说：“小子，跟我混，亏待不了你。”
“为什么？！”龙哥怒吼着又是一脚踹来，破晓格挡后退，后背撞在冰冷的机器上。他想起一次火拼，龙哥替他挡过致命的一刀，伤口狰狞，却咧嘴对他说：“妈的，差点折在这儿……你小子欠我一条命！”
这些画面像刀子一样扎在破晓心上。他格开龙哥的猛攻，声音嘶哑：“龙哥！你救过我，我记着！但你们害的人太多了！”
“弱肉强食！天经地义！”龙哥一刀比一刀狠，眼中尽是背叛的疯狂。他抓住破晓格挡的间隙，猛地掏出隐藏的手枪，却不是对准破晓，而是指向正在操作设备的甘月！
“贱人！去死！”
“月月！”破晓瞳孔骤缩，没有任何犹豫，用身体挡在了甘月面前！
“砰！”
子弹穿透胸膛的剧痛让破晓身体一震，鲜血瞬间涌出。他咬紧牙关，借着倒下的势头，抓起地上一把匕首，用尽最后力气刺向龙哥！
匕首没入心脏。龙哥的动作僵住，他看着破晓，眼神复杂，张了张嘴，最终重重倒地。
破晓也瘫倒在地，鲜血从嘴角溢出。
“阿枭！”甘月哭着扑过来抱住他。
破晓看着她泪流满面的脸，努力扯出一个微笑：“别哭……月月。”
“不准死！”甘月紧紧握住他的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