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信任和期待的光芒,何雨柱把那份不自信压了下去。他重活一世,不是来瞻前顾后的。
“好!”他一拍大腿,“就干老本行!不过,不能光做北方菜,得琢磨香港人爱吃什么,得改良。”
娄晓娥笑了:“这就对了!明天我就带你去到处转转,看看市面。”
接下来的日子,何雨柱就像一块干涸的海绵,疯狂地吸收着关于香港的一切。他跟着娄晓娥,挤巴士,坐渡轮,从港岛到九龙,穿行于中环写字楼下的快餐厅,流连于庙街人声鼎沸的大排档,蹲在街边观察云吞面师傅如何包出完美的云吞,站在烧腊店外看明炉烤鸭滴下的油脂……
他不再仅仅是厨师何雨柱,更成了一个贪婪的学生。他尝遍各种味道,在心里默默拆解、分析。他发现,香港食物讲究鲜、快,口味更清淡精致,但也不乏对镬气(锅气)和食材本味的追求。这和他的鲁菜功底,既有冲突,也有融合的可能。
晚上回到小屋,他就在那小厨房里捣鼓。用本地酱料尝试调制新的蘸水,把北方的红烧做法和粤式的清蒸结合……娄晓娥成了他最忠实的试菜员。
“这个好!豉汁味浓,但排骨又够嫩!”娄晓娥夹着一块他新做的豉汁蒸排骨,赞不绝口。
何雨柱也尝了一口,点点头,又摇摇头:“火候还差一点,豆豉可以再剁碎些,让味道更融。”
他不再是那个满足于“能吃就行”的食堂大师傅,而是开始追求极致。前世的浑浑噩噩,被一种前所未有的专注和热情取代。
就在何雨柱沉浸于厨艺探索时,四合院那边,却又是另一番光景。
何雨柱走得干脆利落,甚至没跟院里任何人打声招呼。这反而让某些人心里更不踏实了。
贾张氏盘腿坐在炕上,一边嗑着瓜子,一边撇嘴:“哼,指不定跑哪个山沟沟里躲债去了!还香港?吹牛不上税!”
秦淮茹却没那么乐观。她偷偷去打听了,街道办那边证实,何雨柱的户口确实迁出了,手续正规,目的地就是香港。这个消息像根刺,扎在她心里。
何雨柱那间房,最终也没能直接落到贾家名下。按照政策,由街道收回,重新分配给了厂里另一户更困难的职工。贾家只是仗着先下手为强,暂时占着,但名不正言不顺,整天提心吊胆,怕新房主随时会来收房。
这便宜占得,如同吞了颗夹生饭,噎得慌。
更让秦淮茹堵心的是,院里开始有风言风语。
“没想到傻柱还有这本事,不声不响去了那边……”
“娄晓娥家以前可是大资本家,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看来秦淮茹这次是看走眼了,放跑了只金龟婿啊……”
这些议论像小虫子一样钻进秦淮茹耳朵里。她夜里躺在炕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脑子里全是何雨柱临走时那个嘲讽的笑容,还有娄晓娥那张虽然不再年轻,却依旧透着优越感的脸。
香港,那是什么地方?电影里演的,可是花花世界,遍地黄金!何雨柱那个憨货,跟着娄晓娥,难道真要去享福了?
一种强烈的嫉妒和不甘,像毒草一样在她心里疯长。她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休想轻易得到!尤其是娄晓娥!
而此时的香港,何雨柱和娄晓娥,在经过多方考察和比较后,终于用两人凑出的所有积蓄,盘下了湾仔一个临街的、只有十几个平米的小铺位。地方偏僻了些,但租金勉强能承受。
铺面原先也是家食肆,经营不善倒闭了,留下些破旧的桌椅灶具。何雨柱挽起袖子,和娄晓娥一起,刷墙、修灶、擦洗门窗。他干得满头大汗,却干劲十足。
“以后,这儿就是咱们的‘何记饭馆’了!”何雨柱看着焕然一新的小店,虽然简陋,却充满了希望。
娄晓娥笑着递给他一条毛巾:“嗯!何老板,打算做点什么招牌菜?”
何雨柱擦着汗,目光扫过旁边菜市场采购回来的新鲜猪手、嫩鸡、活鱼,胸有成竹地一笑:
“招牌菜?就来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