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有黄金，别糟践了。”
棒梗哆哆嗦嗦地爬起来，不敢再看何雨柱。
“许大茂答应给你多少钱？怎么给你？”何雨柱问。
“说……说事成之后，帮我把剩下的债都清了，再……再给我一笔跑路费……”棒梗哽咽着说，“钱……钱是通过境外账户转……”
“把你和许大茂联系的方式，接头人的特征，约定的信号，所有细节，原原本本告诉我。”何雨柱命令道，同时示意陈伯记录。
棒梗此刻已是惊弓之鸟，为了自保，再不敢隐瞒，一五一十地将他知道的所有情况都倒了出来，包括使用的加密通讯软件、接头暗号、对方可能的藏身地点等。
听完棒梗的交代，何雨柱沉默了片刻。内室里只剩下棒梗压抑的抽泣声和檀香燃烧的细微噼啪声。
“棒梗，”何雨柱终于再次开口，声音低沉而有力，“你现在有两条路。第一条，继续给许大茂当枪，事成之后，他会不会真帮你还债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就凭你刚才说的那些计划，足够你把牢底坐穿。而且，那些放高利贷的，会不会在你没用了之后……”他故意停顿了一下，看到棒梗恐惧地缩了缩脖子。
“第二条路，”何雨柱盯着他的眼睛，“跟我合作。把你刚才说的这些，变成证据。我帮你把澳门的债了了，给你一笔安家费，送你去一个没人找得到的地方，重新开始。但前提是，你要站出来，指证许大茂。”
棒梗猛地抬头，眼中燃起一丝希望，但随即又被恐惧淹没：“指证？不行……许大茂会杀了我的！他心狠手辣……”
“你以为你现在不指证，他就能放过你？”何雨柱冷笑，“你知道了他这么多秘密，事成之后，你对他就是一颗定时炸弹。只有把他送进去，你才能真正安全。”
棒梗瘫坐在沙发上，脸色变幻不定，内心进行着激烈的天人交战。生存的欲望和对法律的恐惧，对许大茂的畏惧和对何雨柱手中那根救命稻草的渴望，在他心里疯狂撕扯。
何雨柱不再逼他，只是安静地等待着。他知道，这是棒梗自己的人生抉择。
漫长的几分钟后，棒梗仿佛被抽干了所有力气，颓然道：“柱叔……我……我选第二条路……我跟你合作……”
“很好。”何雨柱站起身，“陈伯会安排你。从现在起，你的一切听陈伯安排。记住，这是你唯一的机会。”
他不再多看棒梗一眼，转身走向门口。在拉开门的那一刻，他停顿了一下，背对着棒梗，说了一句：“给你娘捎句话，多行不义必自毙。让她好自为之。”
说完，他拉开房门，走了出去。陈伯紧随其后，轻轻带上了门，将棒梗和那满室的绝望与恐惧，关在了身后。
走廊里灯光昏黄，何雨柱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拿到了关键证据和证人，这场仗，总算有了突破口。但接下来的硬仗，才真正开始。如何运用好棒梗这把双刃剑，如何将许大茂和“冥河资本”的阴谋彻底粉碎，每一步都需如履薄冰。
夜色正浓，风暴将至。何雨柱的眼神，在昏暗的光线下，锐利如鹰。猎杀时刻，即将到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