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就是个修电脑拉网线的!他们给的实在太多了…”
“你和上级怎么联系?”
“一个加密的聊天软件,头像永远是灰色的,只打字,从不语音。我按他发的清单采购和设备维护,别的不准问,问了也不会回。”
“观众信息呢?平台应该有注册数据吧?”
“没有!都是临时匿名访问,不需要注册!聊天记录也是阅后即焚!”
所有审讯都指向同一个令人沮丧的事实:这是一个结构极其扁平且高度匿名的犯罪组织。
底层执行者如同一个个可替换的零件,通过加密渠道接受指令和报酬,对组织的核心和同伴几乎一无所知。
与此同时,在技术中心,王媛和江欣蓉正在分析从服务器残骸中恢复的聊天记录。
“看这些ID,”王媛指着屏幕上滚动的名单,“‘暗夜行者’、‘沉默观察者’、‘血色狂欢’…全是一次性代号,没有任何规律。”
江欣蓉调出语言分析报告:“用词经过刻意伪装,夹杂网络俚语和多国语言碎片,无法通过语言习惯进行地域或身份侧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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