侥幸心理,在这些铁证面前,开始土崩瓦解。
当秦风将所有证据串联起来,用平静却极具压迫感的语气,完整地还原了他因财务危机败露在即,铤而走险,策划并实施谋杀的动机和过程时,赵铭终于崩溃了。
他猛地抬起头,双眼布满血丝,脸上混杂着绝望、恐惧和一种扭曲的释然,声音嘶哑地低吼:“够了!别说了!”
他大口喘着气,胸膛剧烈起伏,整个人像被抽空了力气般瘫软在椅子上,过了好一会儿,才用一种近乎梦呓般的语调,开始了他的供述。
“是……是我干的……”赵铭的声音带着颤抖,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基金……窟窿太大了,那些老家伙……他们要联名起诉我,事情一旦捅出去,我就全完了……韩家的名声也完了……”
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继续喃喃道:“我知道老爷子有晚上在书房喝酒的习惯,也知道那阳台的栏杆……年头久了。我……我提前用那把特制的刮刀,在几个关键的承重位置,轻轻地……刮了几下,弄得很像自然腐朽的样子,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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