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场上一样。
“吼——”从靶墙后面猛地蹿出三道黑影,爪子上盖着青鳞,带起一股腥臭味儿的风,那鼻息就跟臭沼泽冒泡似的。
林澈不但没往后退,反而朝着前面冲了过去,军体拳的第一式“开碑”就这么打了出去。这一拳出去,拳风把空气都给撕开了,“噼啪”一声爆响。
当拳风擦过离他最近的那只妖兽的脖子的时候,他突然就想起昨天王胖子说的话了。王胖子说:“你这拳风啊,就跟咱们以前打靶用的子弹似的,直来直去的,一点花架子都没有。”想起来那时候,靶场里风沙直往脸上吹,枪声震得耳朵都快聋了,而现在呢,他这拳头啊,就跟枪一样厉害。
“砰!”那靶墙一下子就裂了,碎石头到处乱飞,打到脸上可疼了。
林澈的拳头就停在离妖兽的咽喉还有半寸的地方。那妖兽啊,内脏都已经被震碎了,瘫在地上一个劲儿地抽搐,那又腥又臭的血从口鼻里不停地往外冒。
这时候,林澈的脑海里突然响起系统提示音:“战技‘破军扫射’解锁了,军道战体第二重‘承山’的进度达到30%了。”他把拳头上的血擦了擦,那血热乎乎的,还黏糊糊的。他看到靶墙的裂痕是那种细细密密的波纹形状,特别像重机枪连续点射之后的弹道。
---
在三公里之外的越野车驾驶座上,苏清月紧紧地握着方向盘,手指关节都变白了。她刚刚用灵识把训练场扫了一遍,就在残桩那块儿察觉到了两种完全不一样的能量。一种呢,是她熟悉的灵力波动,另一种啊,特别像老爸提到过的“老派军人的血气”,那股劲儿又炽热又厚重,还带着铁和火的那种质感呢。
她的手指头微微抖了一下,然后就按下通讯器说:“记录编号x7,标记成‘疑似军魂残留’,先别公开啊。”这时候夜风一吹,把她的头发梢都给卷起来了。突然,她就听到楚嫣然轻轻笑了一声,说:“清月啊,你说咱们军区那个被当成‘废柴’的家伙,会不会身上藏着个大秘密啊?”
车载电台这时候响起来了:“监察官,特种队的楚队长请求一起去勘察呢。”楚嫣然穿着作战靴,从碎砖上踩过去,发出那种脆脆的“咔哒”声。
楚嫣然蹲下来,手指头顺着靶墙的裂痕划过去,一抬头,目光就和苏清月对上了,说:“这看着像冲击波,可是没有火药残留啊。”说着她就从战术背心的口袋里摸出一个弹壳来,那金属弹壳的冷光在月光下一闪一闪的,“我在林澈的维修舱捡到这个的,检测仪显示这是纯物里动能弹,但是这个膛压啊……”她把数据调出来看了看,“比现役的重机枪高出了37%呢。”
---
接下来的这四十八个小时啊,就好像是一场血与铁的循环似的。
大半夜的时候,在那艘沉没舰艇的底舱里,海水都到膝盖那么高了,冷得刺骨啊,每吸一口气都能闻到铁锈和咸腥味。
林澈猛地拍出一掌,那掌风就跟锤子似的,一下子就把钢板给打穿了,紧接着系统的提示音就在耳边“轰”地响起来:“断岳肘击·解锁。”那溅起来的水花打到脸上,就跟刀割似的,冰凉冰凉的。
黎明还没到的时候呢,在旧防空洞里,有碎石子压在半边身子上,肩膀也被尖尖的岩角给刺破了,血都渗到迷彩服里去了。他拿肩膀去撞墙壁,那岩层“轰”的一下就崩裂开来。就在“铁脊横栏”弄好的一瞬间,他的骨节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就跟战鼓敲响了似的。
空气里到处都是尘土,还夹杂着汗水的咸味。
等到早晨的阳光照进维修舱的时候,军道战体的第二重“承山”就圆满完成了。
他的皮肤看着就像青铜一样,泛着那种光泽,一呼一吸之间就好像有战鼓在敲呢——他这肉身的强度啊,已经到灵海境中期了。
---
就在这个时候,旧弹药库的外面,秦风正捏着通讯玉符,脸上带着冷笑呢。
他靠着灵器锁定了心核的波动,老早就追踪到这个地方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