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身体里的战意和灵力刚开始融合……她难道是其中一把钥匙?
就在这个时候,耳麦里传来了一点点电流的杂音,紧接着,一个冷静的女声打破了安静。
“刚搞到韩薇传出来的密令副本。”
林澈的瞳孔一下子就缩紧了,抬头一瞅,就看到楚嫣然的身影出现在工坊的入口那儿。她身上的战术外骨骼还没卸下来呢,肩甲上沾着被妖兽毒液腐蚀过的印子,还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酸臭味儿。她眼神冷冰冰的,手里拿着的数据板亮着加密频道的红色标志,屏幕的反光在她脸上投下了一跳一跳的血红色光影。
林澈的眼神一下子就变得严肃起来了。“他们不是怕苏清月觉醒。”楚嫣然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说,“是担心有人把葬兵岭给打开喽。”
一下子,周围安静得很,沉默就这么一点点蔓延开来。
就只有角落里的炉火噼里啪啦地响着,火星子到处乱溅。那股子灼热的气流啊,把视线都给弄得歪歪扭扭的了。墙上那些斑斑驳驳的兵器图谱呢,在光影里头就好像突然有了生命一样,刀锋啊枪影啊,就好像在小声嘀咕着千年前打仗的那些事儿。
过了好一会儿,林澈才慢悠悠地从怀里掏出一块满是锈迹的铁令。这铁令啊,他打小就一直贴身带着呢,听说是兵神最后留下来的信物,是战旗上的残令。
他把铁令平平地放在石台上,手指头在那铭文的凹槽上轻轻划过去,嘴里还小声念叨着:“娘啊,要是您还在的话……今天您愿不愿意跟我一块儿走呢?”
这时候,一滴血从他的指尖落下来,渗到铁令的裂痕里头去了。
就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墨千山留下来的青铜令突然轻轻地抖了起来,表面上冒出来一层暗暗的红光晕,就好像是在回应着什么很久很久以前的召唤似的。
这两块令一碰到一块儿,边缘就“唰”地一下子亮起了暗金的符文,就跟苏醒过来的龙鳞似的,慢慢地交织成了一行古篆字。
“轰——”
工坊的深处传来一声特别沉闷的撞击声,就好像是有个人拄着拐杖在使劲儿往前走一样。
所有人都转过头去看,就瞧见老工匠晃晃悠悠地跨过门槛,脸色白得跟纸似的,两只眼睛死死地盯着那两块古令。他哆哆嗦嗦地把手伸出去,手指头都快碰到那青铜令了,嘴里念叨着:“这……这可是我自己亲手刻出来的啊……那天风呼呼地吹,兵神跟我说……‘要是九炼不成的话,兵魂就醒不过来’……”
眼泪从他那满是皱纹的脸上流下来,他哽咽着说:“真没想到啊……还能有再看到它的这天……”
林澈一下子抬起头,眼睛看向投影屏上系统刚刚推算出来的地形图。那是个啥样的地方呢?一片山谷,荒得很,到处都是尸骨,断了的兵器插在烧焦的土地里,就好像好多不甘心倒下的战士似的。
山谷的中间呢,有个老大的青铜炉,深深地埋在地底下,炉口上刻着四个大字:镇兵九炼。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啊。
玉佩突然碎了,这可不是就这么毁了,而是完成共鸣的第一步呢。
葬兵岭可不是啥终点,那是个开始的地方。
师娘留下的那些个线索啊,不是让他跑去躲起来,而是让他去重新开启啥东西呢。
可是,宗门为啥拼了老命也要抢着先到那儿呢?他们到底在害怕啥呢?
他把眼睛一闭,脑袋里就像放电影似的闪过好多画面:军区被攻击了、突然来了一大波妖兽、灵力武器也失控了……这一堆不正常的事儿背后,是不是都和那个被封印的地底炉眼有关系呢?
还有那一道竖起来的瞳孔——又冷又古老,感觉能把啥都给吞掉。
“他们还以为那是啥好东西,是祥瑞呢。”林澈睁开眼睛,声音虽然低,但是特别坚定,“其实啊,那就是个灾星。”
楚嫣然瞅着他,突然像是明白了啥,问道:“你是不是打算去啊?”
林澈没吭声,就伸手轻轻地在战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