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在发誓似的:
“妈,您以前说旗不能倒……那这一回啊,我得让这旗变得更结实些。”
话一说完,屋里静悄悄的。秦风的眼睛都红了,林清雪那一直悬着的手也终于放了下来,就连一直不吭声的瑶光,也把指尖最后那一小团银色火焰轻轻吹灭了。
——就这个时候啊,感觉风都变得轻柔了起来。
但就在这好不容易得来的安静当中,在几百里之外的疗养院b区,监控仪器突然“滴滴滴”地发出特别刺耳的警报声。
在一间病房里,铁锤他爸的身体开始剧烈地抽动,脸一下子从青色变成了黑色,经脉就像蜘蛛网似的,浮现出很诡异的暗暗的纹路,灵力数值一下子就降到零了。
床头那块温润了好多年的玉佩“啪”的一声,毫无征兆地碎了,发出很清脆的响声,然后有一道特别细的黑线,顺着额头慢慢爬到了太阳穴的位置。在他的梦里啊,最后冒出来的画面呢,是一面沾满了血的战旗。那战旗啊,就那么深深地插到冻土里头,风一吹,呼啦啦地响——“值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