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枪托在地上敲了三下。
“铁鹞嘶天!”
“踏阵破关!”
“宁碎不降!”
每喊出的一句怒吼,就像是战歌里的一句词儿,每一次撞击,都能让那座残塔颤抖一下。这时候啊,张秀英领着妇女团就过来了。那些妇女们拿着锄头翻土呢,一边翻还一边喊着名字:“王大柱!李二牛!赵铁锤他爹!你们的地啊,我们来翻土!你们的仇啊,我们来报!”
嘿,这喊出的名字越多,感觉那种执念就越强烈。
然后啊,地脉就开始一块儿震动起来了,灵流也开始往回灌,镇脉钉发出那种特别刺耳的哀鸣声,听着就难受。
再看林澈,他胸口战铠正中间的“宁碎不降”这四个字啊,热得发烫,就跟熔炉的核心似的。靠着这股热劲儿呢,把最后一枚插到地脉里的镇脉钉慢慢就给炼化了。那镇脉钉化成铁水,滴答滴答地往下落,还滋滋响呢。
突然,天空就出现奇怪的景象了。原本有九座抽灵塔的,这时候就剩下六座了。其中第五座抽灵塔啊,已经歪歪斜斜的,眼看着就要倒了。塔身上的符文全断了,里面的灵核嗡嗡直响,就好像在告诉大家,这塔马上就要塌了。
林澈站在高处,他身上的战铠被朝霞一照,就跟披了战甲的神将似的。他眼睛朝着远方玄天分坛的方向看去,眉头微微皱着。
这时候,系统的界面静悄悄地就冒出来了。
上面显示着:【军道本源觉醒进度:97%】
还有【守护任务更新:阻止剩下的抽灵塔完成灵脉锁缚】
最后是【警告:有高能灵识正在靠近,带着杀意呢】
林澈呢,脸上没什么特别的表情,只是把手放在战铠的胸口那儿,感受着从无数老百姓的执念里冒出来的那股子战意。这股力量啊,可不是从宗门那些典籍里来的,也不依靠天地的法则,它是由数不清的平凡人的坚守、牺牲和记忆打造出来的。这才是真正的军人之道啊。
风起来了,风里夹杂着焦土的味道,还有新生草芽那股子清新劲儿。
老远的山道上尘土飞扬,影影绰绰能瞧见几个在空中踏步而来的人,他们的衣服被风吹得呼呼作响,身上还透着一股若有若无的杀气。
林澈呢,还是一动不动地站在那儿。
眼瞅着就快到中午了,大太阳高高地挂在天上。这第七座抽灵塔在地脉乱得一塌糊涂的震动里,发出那种就像金属被拧巴得变形了似的哀号声。
这塔已经倾斜出去三丈多了,塔身上的符文阵列一点点地全都崩开了,灵能往回流的时候就像毒蛇似的反咬塔基一口,空气里到处都是焦灼和腐朽混在一块儿的味儿。
莫玄子踩着云彩就过来了,他那黑袍被风刮得呼呼直响。他身后跟着十二个执法堂的弟子,在半空中排好阵形,宝剑都从剑鞘里拔出来了,那寒光在太阳底下直晃眼。
他眼睛扫了一眼这破破烂烂的村子,眼睛里一下子就闪过不屑和杀意,大声说道:“你们这些聚散没个准儿的老百姓,竟敢乱动灵脉这么重要的地方,还想蛊惑天地的秩序,都得死!”
话还没说完呢,他手里的长剑一下子就往下压,一道足有百米长的剑罡把空气都给撕开了,朝着林澈的脑袋就劈过去了。
可就这时候,林澈还是跟个木头桩子似的,一动没动。
不过他的战铠倒是动起来了。
赤金的纹路一下子就亮得刺眼,胸口上“宁碎不降”那四个字就像沸腾的熔岩似的,肩甲上那面用战意凝聚成的虚旗迎着风就开始疯长,一下子就从地上冒起来,长到十丈那么高,呼呼作响,就好像整个大地都跟着一块儿发出声音来响应它呢。更让莫玄子眼睛一下子瞪大的是,在百米之外的小村子里,原本安安静静的老房子突然“砰”地响了一声。
陈阿婆一只手拄着药碾杵,另一只手朝着墙上供奉了好多年的“灵丹福牌”狠狠地砸了过去。
那块宗门赐下、代表恩泽的玉牌一下子就碎了,碎末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