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容易和松岭乡的案子挂钩。
但反过来想,兴盛煤矿肯定清楚另外两家也占了县财政的便宜,咱们单独找他们,
他们大概率会拿‘其他两家待遇不一样’当挡箭牌,到时候反而会把问题拖复杂。”
叶怀民闻言,放下手中的笔,手指在 “三家煤矿运煤路现状” 的文件上划了一圈:
“你跟我想到一块去了。我一开始也想过‘各个击破’,但后来仔细琢磨,
三家煤矿虽然情况不同,却都涉及运煤路的费用承担问题,本质上是一样的事情。
与其让兴盛煤矿拿其他两家当借口,不如干脆把三家都叫来,当面锣对面鼓地把话说明白,
咱们的目的是解决问题,明确后续的权责和费用划分,不是专门针对某一家企业,把道理摆在台面上,他们也没理由再推诿。”
“这个思路更稳妥。” 陈知远立刻点头赞同,随即补充道,
“不过要想谈得顺利,咱们得提前做足准备 —— 比如三家煤矿运煤路的历史养护记录、县财政历年的支出明细,这些都得梳理清楚,形成一个初步的方案框架。
不然到时候开会,光靠口头说,很容易被煤矿那边牵着走。”
“你说得对,准备工作必须做扎实。” 叶怀民拿起笔,在笔记本上快速记下几个关键词,
“这样明天上午咱们召开一个预备会,把交通局局长、财政局局长还有松岭乡党委书记都叫过来。
交通局负责梳理三家煤矿运煤路的技术资料和养护责任界定,
财政局把历年相关的财政支出、税费收缴数据整理好,
松岭乡则重点说明之前修路的具体情况和资金缺口 —— 咱们先内部把情况吃透,把初步方案打磨清楚,后续跟煤矿谈的时候才能更有底气。”
“这个安排很周全。” 陈知远站起身,“我现在就去通知相关部门,让他们连夜准备材料,确保明天的预备会能把问题都讨论透。”
叶怀民点了点头,目光重新落回桌面上的文件:
“好,辛苦你了。咱们把前期工作做细,后续跟煤矿的沟通才能少走弯路,也才能真正把运煤路的问题解决好,给老百姓和县里都一个交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