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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四方城”门口,长龙蜿蜒,从清晨六点排起,绕至街角。
预约已满,新客只能等三个月后。
侯孟子怒,命人发传单,价格再降四成。
可传单发出去,无人问津。
有人接过,看一眼,摇头扔进垃圾桶。
一周过去,“鸿运来”日均客流不足二十人,月营业额仅为“四方城”的1/15。
顾客进来,打牌不到一小时,便觉心烦意乱,有人离座狂奔,有人争吵动手。
一女子胡牌后,手抖不止,回家当晚梦魇,见黑影索命,再不敢踏入。
侯孟子彻底崩溃。
他设宴,于城中最高楼“云顶阁”包下包厢。
山珍海味,茅台陈酿,他亲自敬酒,将阿呆灌得酩酊大醉。
酒过三巡,阿呆眼神涣散,舌头打结。
侯孟子凑近,低声逼问:“阿呆……你到底……用了什么法子?”
阿呆醉眼朦胧,咧嘴一笑,声音含糊:“姐夫……我选店……不是随便挑的……”
“我专挑‘弓字路’……”
“店铺气势……像箭一样……射中路人‘心神’……他们就忍不住想进来……”
“那反弓路……在我眼里……是‘玉带环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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