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无果。
第八日,搜救队在下游回水湾发现一具浮尸,面容肿胀,唯耳垂特征明显。经DNA比对,确认为丁军。
官方通报:丁军同志因公殉职,脑死亡,植物人状态,无苏醒可能。
消息传开,全县哀悼。
追悼会上,谭莞尔悄然现身,献上一束白菊,转身离去。她在灵堂外站了整整一夜,最终留下一封信,塞进病房门缝:
“丁军,
我爱过你。
可我不能嫁给一个没有明天的人。
对不起。”
她走了,再未回头。
唯有舍玉玲,日夜守在病床前。
她辞去老家代课教师的工作,租住在医院附近十平米的隔断房,每日清晨五点起床,熬小米粥,蒸鸡蛋羹,提着保温桶步行四十分钟到医院。
她为儿子擦身,动作轻柔如抚婴孩;
她喂流食,一勺一勺,耐心等待吞咽反射;
她讲他小时候的故事——如何在雪地里追野兔,如何爬上老槐树掏鸟蛋,如何因耳朵大被小孩扔石头,却从不还手。
她更反复讲朱元璋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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